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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开始时像是玩笑(开过b就忍不住了) (第1/1页)
兄弟间的笑闹,过了界,超过了玩笑。齐少爷喘着粗气,不顾对方的抵抗,将人死死压在墙上,一只膝盖顶进对方双腿之间,身子贴着身子,脸挨得这样近,能看见对方睫毛剧颤如被捉住的振翅难飞的蝴蝶,皮肤能感觉到对方慌乱的呼吸 齐少爷把他的阳具捉在手心,明明硬了,很秀气,实在是太秀气了。齐少爷上上下下的摸,从梢至根,那温润的冠头与下头的囊袋……唔?没有囊袋。 就只有一个蚌儿咕嘟嘟的吐着水。 齐少爷把人压紧了——这人的力气实在太弱了,跟个姑娘似的——哎,这棒子下长的,不就是一口姑娘的逼嘛! 齐少爷就没忍住,当场把人办了。 是压在粗糙的墙面上,撩起衣襟挺出阳具给人破的处。那小蚌疯狂的抽搐,咬得不要命的紧。齐少爷头皮发麻,还得腾出手来给人捂着嘴,恐吓:“你叫!把人叫过来我们就一起cao你!” 这人就不说话了,牙关咬得死死的,嘴角有些血沁出来。腿心交合处也流出血来,被齐少爷roubang捣成了通红的沫子。 有脚步声来。 本来乖乖让齐少爷抵在墙上cao弄的人刹那间慌了,扑腾着挣扎,下头的嘴也猛绞狠吮塞在里头的大roubang子,几乎让齐少爷当场交代了。气得齐少爷把人往怀里一搂,照着屁股就拧了一下。 哎哟,手感真好!豆腐一样嫩,又有弹性! 齐少爷兜着这个嫩屁股把人抱到了花木後头,压在碧茵上,噗嗤噗嗤的又鏖战起来。偶尔有人从花外经过,吓得这人就往齐少爷怀里缩,小逼也缩着绞扭。齐少爷这次可就射了。 别人脚步声近了又远了。齐少爷抵着这不要脸小sao货的花心,射了个饱,完了也舍不得拔出去,就在金灿灿的花丛下,大roubang子塞在人xue口,把浓精都堵在里头,咬着人家玲珑嫩玉的耳垂,一声声的问:为什麽来上学?找cao呢吧?找cao也不直说?是想找个大棒子才满足?这根棒子够不够? 一递一声问得齐少爷自己心头邪火呼啦啦越扇越高,手给人家屁股rou又揉又捏的,折腾得可怜巴巴红通通,全是指印子。 这人都给折腾得这样狠了,也不敢叫一声,实在痛极了才从喉咙里发出些呜咽,像是软弱无力的小兽,叫人越发想撕开他的喉结。 齐少爷一声声不讲理的责问,他也只知道流着眼泪摇头。眼泪是一直流着没乾过,浸得齐少爷的脸颊也湿漉漉的。 齐少爷jiba又硬了,反正塞在xiaoxue里也没拔出来过,就着上次的精水咕咕唧唧插得还更顺畅了,越顶越深,恨不能把两个囊袋都塞进人肚子里。等抵在肚腹深处射出来时,人脸色煞白都晕过去了。齐少爷摸着这人湿答答的脸,觉得这样可更漂亮了,真是爱不释手,再摸到下头,却发现这人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射了。 明明齐少爷都没有伺候他的jiba,这人竟然能被cao射的!齐少爷乐了,想着可真是个妙人!把玩着这根秀致的rou具,想让它再挺起来看看;又想起来胸上的rou还没有好好玩过,摸胸乳捏rutou再咬几口,可都不能放过! 上下其手又其口的忙碌着,把人又给闹醒了。齐少爷jiba也再次硬挺挺的撅着了。这次不急,先分开腿,好好看清这张隐秘的小嘴,生得可真小,嘟嘟的跟花骨朵似的,被狂暴jianian弄得又红又肿,更像朵小花苞了。齐少爷手指按上去,苞心软软的咕嘟吐出水来。这人终於开口了,很小声的,跟生病的奶猫似的求饶:“痛,受不了了……别弄我了……” 这声儿落在齐少爷耳里,还不跟春药似的。齐少爷yinjing憋得高高翘起,手指尖一沉,陷进腿心中,被yin媚的xuerou缠上来吮吸。齐少爷也疼。jiba看着xiaoxue没得cao就忍得生疼!他不忍了,顶着那口儿就又捅了进去,舒服得长长舒气,抱着这下贱的漂亮身体再行征伐,下体一次次剧烈撞在一起,耻骨都红了,也不怕痛,只觉得爽。 双性的xue本就又小又生涩,一开苞就遇上齐少爷这样粗暴的主,体力又好,生生把人cao得死去活来,先还失禁漏尿,後来尿都没了,只有打嗝般乾抽,齐少爷以坐拥的姿势美美的再深射了一泡,觉着身上冷了,原来天都黑了,他看着怀中惨兮兮被jianian虐到失神的小东西,亲昵的朝人鼻子上咬了一口,骂一声:“就你还想作我兄弟?骗子!”早就起了尿意,索性坏心眼的就着jiba插在人肚子里的体位把膀胱一松。guntang的尿液喷射出去,半昏迷的身体被刺激得惊跳起来:“不——”齐少爷双臂使劲,把他硬按下去,当尿壶般鼓鼓的尿了他一肚子,齐少爷这才神清气爽的将jiba拔出来,餍足了。 满足是满足了,jiba红红的,摩擦过度都有点肿痛了。齐少爷低头看看自己的小兄弟,也怪可怜的,安抚了它一下,踢着地上那人的腿心:“都怪你。” 那口xue被蹂躏得都合不拢了,如同暴雨打残的花瓣,里头尿液jingye血沫混合着往外流。齐少爷怕脏,这一下是往边上踢的,当不得残花抽答答的打个嗝,浊液一涌,还是溅脏了齐少爷的鞋尖。齐少爷缩脚,撇了下嘴角,捡了朵还完整的落花,将花茎插进这yin嘴里,整朵花盖住了腿心,如今好看多了。 地上的人已经昏死过去,没反应了。齐少爷淘气,还想给他马眼里插朵花呢!花茎软,插不进去。齐少爷身上腌臜,也不耐烦了,就没费劲玩别的,只将花反过来,花蕊盖在guitou上,让那玉茎像戴了个花帽子似的,想等这人醒来,看见了,也知道好看呢!齐少爷就吃吃笑着自己到河边,就着河水加清洗咒,好歹把自己倒饬了番能见人了,倦倦的叫个车回去了。 对,他没帮那人收拾。凭什麽啊?谁叫那人两腿间夹口逼来诱惑他啊?害得他累成这样!真是读书练功都没这麽辛苦过。让那人在地上躺一会,就当惩罚吧!反正,女人总有办法自己收拾善後的,那人其实不就是个女人吗!齐少爷宽心的这样想。 那人似乎没有收拾得太好,很快就有流言碎语传出来。之後那人就生病、退学了。听说还有别人玩过他。齐少爷撇着嘴想:yin货!开过苞就忍不住了,就敞着腿接客了! 是吧,长了这样的逼,就应该识相一点,自己好好的呆在家里,不走出门让别人看见,乖乖让家人保护着,直到定了亲,在床上取悦相公,下了床待在婆婆後头好好伺候,多生几个孩子直到身材走样不好看了,给相公纳几个小妾,自己全心全意教养孩子,那才是规规矩矩的妥当人生呢! 齐少爷咂着嘴,替那不守规矩的双性人惋惜。 那人死了,齐少爷也是惋惜的。惋惜那人不能好好保重,守着身子,让齐少爷起了兴致再多cao几次,毕竟那身子cao起来…… 然後齐少爷就决定再也不想这件事了。好好的读书仕进,成了齐知府,就更不想了。 直到九初接了鬼魂的委托单,以玉龙真气设局,强迫他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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