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明朗x澹台烬_血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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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脉 (第2/2页)

欢的澹台烬。

    澹台明朗直起背,将他翻过身以抱孩童的姿势让少年坐在自己腿上,警告般轻扇了下他的臀尖,严肃哑声道:“别发sao。”

    “呜呜…痒……”后xue俨然湿了,情动迷离的美人委屈巴巴喃着,一向行事凶猛的君王却不为所动,眼里没有半点戏谑与挑逗,全叫澹台烬肚子里的孩子抑住了。

    分明是同样的身份,造化弄人却将澹台烬苦苦折磨,沦为了兄长亵玩的禁脔,剥去衣物抽尽自尊,如今还要为澹台明朗延绵子嗣。

    澹台烬还不知自己的情况,小腹酸胀异常却也并不是撕心裂肺的疼,方才澹台明朗脸色实在可怕,他只好佯装病痛逃过一劫,躲去再被器物绳链的惩罚。

    可惜查这一回,倒是免了日后全部的承欢雨露,对澹台烬来说不亚于是更厉害的折磨。

    “听话,躺好。”面对眼前白皙滑嫩的肌肤,澹台明朗破天荒克制扯回手,替人拢严实衣襟塞回锦被里,全然无视了美人眉目中的不满神情。

    微微凹陷的小腹除呼吸起伏,似乎与之前无甚区别,几个月后这里便会与寻常妇人一般鼓胀起来,撑出硕大的圆弧如硕果垂挂在腰肢上步履艰难,只能躺在床上乖乖生养。

    自己暴力的cao干险些伤到胎儿,经此一回也算是患得患失了起来,便转头问向御医:“当真没事?”

    “回陛下,无大碍,只是殿下受了惊吓需静养,切忌房事过激,否则……”

    “如此即可?”

    “是。”年长医者跪地低声答,默默擦拭冷汗。万幸澹台烬无恙,否则这些御医就生死难料了。

    他们赶到时状况已十分危急,众下人手忙脚乱里外进出,景王面目狰狞绕殿中暴走。为保胎儿他们使劲浑身解数,又从国库里寻来不少名贵药材,填井似的全熬作汤水灌入昏迷之人口中,才保全住母子二人。

    而澹台烬对此却是毫不知情,他并不清楚怀孕生子的知识,当然听不懂其中含义与做母亲的分量,待日后反应过来,约莫再不会像先前这样安生。

    这便是后话了。

    而此刻榻上蜷缩着的澹台烬只是满脸疑惑。他们在说什么?大剂量的情药弊端在于使用者易思绪模糊,整日云里雾里本来也听不进几句话,除了张腿求欢什么也不消做。

    简单撩拨抚弄几下兴头便浮上来,湿滑不堪的大腿内侧已自觉抽搐着,渴望那双握刀剑的手掌摩擦解渴。

    下身卷袭出阵阵空虚sao痒,yinxue早张了道吞吐收缩,溢出许多黏滑的白精与yin水,将床榻弄湿了一片,殿中众多御医仆从,他却光裸着腿流水不止。

    “哥哥……”锦被下的足尖向下伸展,微小幅度也令股缝处的液体的晕作一团乱,却很难忍住不去勾榻边问话的澹台明朗,借着帷幔与被子的遮蔽巧妙掩盖,企图作乱按到男人下身guntang灼热的阳物。

    情潮涌现向来不分形势,肠rou得了痒意就想去吞吃男根,腹部不适也叫后面的空虚抵过了,脚趾越发不顾及颜面地蹭到男人会阴处。

    澹台明朗自然不会规劝,由他摸去,在足尖点到那根精神抖擞的东西时一把扣上了澹台烬的脚腕,和之前那根银质的枷锁一般强势,把那只色胆包天又立即怯懦的脚径直抵在了自己胯间,隔着厚实衣料包裹住了尺度可观的头部。

    足心炽热强健的男根硬如铁棍,惹得美人即刻呼吸喘急塌软了臀,含了太多回,最是了解它的雄威,触碰便仿佛能感受到王袍下青筋的律动,如此一想后xue便湿得更为夸张,恨不得现在就攀到澹台明朗身上去。

    “还跑不跑?”景王语气宠溺地问,手上了些力度意表威胁。

    “不跑…嗯…”

    被子里的美人声音娇软,红着眼圈呜呜咽咽,他早已招架不住,曲起足弓讨好地蹭了蹭男人的硬物,听及景王喉间发出低沉闷哼更妄为放浪地撒起娇来,如同烟花巷里欲求不满的伶官,满心渴望怜爱。

    sao浪没了边,被cao软了还怀上了男人的种,这样用废了的玩物哪里还能逃?

    脑海如此一转,澹台明朗也算想通消了气,回看向帐里现在只顾含春带水的扭腰晃臀的王弟,即又兴致勃勃哪还有零星责怪。

    不过么,眼下还剩一个人需料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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