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模战海棠_吹梦到西洲(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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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梦到西洲(下) (第3/6页)

净了那些东西。

    今日学堂见到方源时他眼睛根本移不开,老想着到底为什么总做如此离谱的春梦,又忍不住隐晦地往趴在桌上睡觉的哥哥下半身瞧了好几眼,连着这样弄了几天闹得家老以为他又和方源出了矛盾,将他喊过去语重心长劝告了一番,而后又明里暗里告诉他接下来族长会亲自教导他。

    方正欣喜不已,族长见识广博,若是能跟着族长学习自然好处多多,当下就想把消息告诉舅父舅母,谁知才高兴没多久,就听说方源在上次商队来的时候居然开出了两只蛊虫,甚至有一只还是极为珍贵的酒虫,更是让方源的名声大大传扬了一番。

    就因为那只酒虫似乎还起了纠纷,那贾富的弟弟贾金生莫名其妙失踪,而方源被指认说是最后见到他的人,这下嫌疑全都落到方源头上去了,这事自然同他没关系,可方正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去听有关于方源的消息。

    所以当他开口询问族长古月博这件事时老人看了他一眼,他莫名有些紧张,手心都往外出着汗。

    “你关心这个做什么?”

    族长的语气没什么变化,还是依旧慈祥,方正犹豫了几秒,踌躇地说是担心方源。

    “毕竟他是我哥哥。”

    如此迟疑,他知道之前与方源的关系可谓是直接到了谷底,这会子出声询问的确不合适。

    “方正,有时候太过于仁慈也并非会换来好的结果。”族长并没有直接告诉他方源到底怎么样,“但凭空没影的事,我们古月一族也不会让人随意泼脏水在身上。”

    方正只乖乖低头,表示他已经听见了,于是古月博又开始给他开小灶,也嘱咐他过几天就要选择他们的第二只蛊虫了。这几日不知是不是太累,他也没空胡思乱想,那春梦是再也没来过了,方正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失落,忍不住想起现在的哥哥,他虽没有特意去打听方源的事,可总有人想来告诉他,这几日哥哥又是开始在外醉酒,每夜喝得半醉才回来,都被好几个人看见了。

    如此频繁饮酒怎行,这般年纪就沉迷酒精哪能成为有所作为的蛊师。

    可那天,那天,令人面红耳赤的记忆又复苏了,骑在他身上几乎将他溺死的年长哥哥摸着小腹对他说蛊仙哪有那么容易怀孕。

    蛊仙。

    这是个太过遥远的词汇,原来在他脑海里,竟然觉得方源能成蛊仙吗?

    他将一切都当做是梦,自然就只会往梦里想,可思索了半天也得不出结果,光把脑袋想得疼,只好换个方向去想明日第二只蛊虫要选什么,他已经有了进攻的手段,要考虑的就是防御手段。

    这么说起来,哥哥会选择什么作为他的第二只蛊呢,不对,这是第三只了吧,哥哥还有一只酒虫。

    怎么又想起方源。

    方正对这样的自己颇为恼怒,又毫无办法,一个人脑袋里的东西哪能那么容易给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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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选择蛊虫的时候,他选的那只铜皮蛊被族长古月博给赞扬了,被尊敬的长辈如此夸奖,难免有些害羞,可族长并未停止,还给他讲了古月漠北与古月赤城的选择,那番细致的分析更是令他敬佩不已。

    “族长大人,那我哥哥选的是什么蛊?”方正忽然想到了方源,立即问道。

    古月博笑了笑:“你哥哥选择的是小光蛊,用此蛊辅助月光蛊,能令月刃攻击更强。这就说明他的性情激进,饱含侵略性,容易走极端。”

    “的确,哥哥好像就是这样子的。”方正轻声喃喃,谁知脑海里闪过年长哥哥的模样,那副柔软的的肢体与堪称浪荡的作风,侵略性十足,可性情激进好像全部变成了绕指柔情。

    想到这,古月博后面说的什么都听不进去了,被族长喊了一声才回神,心里愧疚万分,恨自己不该在这时候开小差,连忙甩去念头,专心听古月博的教导。

    “愚蠢的弟弟。”

    他又被年长的方源说了,第三回出现在梦中的方源身上没了印子,但依旧只穿着件外袍,还主动撩了那衣服给方正看,直把年轻人瞧得瞠目结舌,底下那带着水光的缝隙未免也太直接sao浪,闹得他越发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这次做的不如前两次那般直奔主题,方正还同年长的方源亲了好几个嘴才去揉底下的花xue,从古月博额外教授他起基本没时间再和沈翠说过太多的话,有时候出门也瞄见沈翠含着情看他的眸子,可他总是装看不见。

    方正也说不清为什么,并非是讨厌沈翠,却又觉得不应该,舅父舅母说族长如此看重他,是将他当做少族长来培养,沈翠只是个婢女,身份配不上他。

    若是他真的成了少族长,那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耳朵边的赞扬会比现在多好几倍,哪个男人不想有这样的生活,更何况这样的话——哥哥也要叫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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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了副班头,方源也不曾向他问好,反而还变本加厉抢了元石,他才愣了几秒钟就挨了一拳,他马上就反抗,古月博的教导虽然有用,但方源并非懵懂小儿,战斗经验丰富得很,没过几招就把他摁在身下。

    那,那里,真的,真的——

    方正头朝下被摁得缺氧,可那张脸却意外的红,简直要滴血,若是平日谁会注意那儿的触感,偏偏方正又cao过两回,射在里面四回,脑袋里可就有了印象。

    方源一松开方正,就见这弟弟从地上起来半天都还喘着粗气,眼睛狠狠瞪着他,可一看过去,又马上跑了,全然不顾周围人怎么看待,这和之前的茫然一样来得莫名其妙,令方源都觉得古怪。

    饶是方源也想不到,方正脑袋里呐喊的全是有关于yin行的东西,年轻人要是再不跑,那多半要当众起立了。

    肯定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梦见年长的哥哥又来了。

    方正在心里这样说,用一个梦字来解释了所有的不对劲,他真的好笨,不知在这种场合应该说什么话,一不小心开口又成了说年长哥哥生性浪荡,便搅着方源的舌头便漫无目的地想着。

    “有什么事想问吗?”

    年长的方源停了这个吻之后就坐着将他揽过去,方正挣扎了两下,自己靠在哥哥的胸口这样子太奇怪了,本该,本该是他让哥哥靠在胸口才对。

    可现在贴着的是哥哥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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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早就知道这个地方的手感有多好,脸忍不住蹭了两下,这才去回答方源的话“什么……”

    “我可爱的弟弟,难道你脸上还藏得住事情?”

    调戏式的口吻,年长的方源并非孔武有力肌rou贲张的类型,而是偏于削瘦却身体坚实,覆盖的肌rou毫不夸张,恰到好处地英武,又不过头,方正还才是个十六岁出头的少年,总显得几分稚嫩,那胳膊和腿虽然在学堂的实战锻炼了不少,还是远远不能同方源相比,这样和年长方源贴在一起,越发有种自己是孩子的感觉。

    长兄如父……但哥哥过去,也像母亲一样照顾过他。

    他是不敢开口说长兄如母,这太过怪异了,而且方源还说他脸上藏不住事情,他未来同哥哥熟稔到这般程度吗?

    “我是想问哥哥……哥哥是蛊仙吗?”

    “还记得这事?”

    年长哥哥故意拉长了声音,那胸膛起伏着,终于没了牙印的樱果看着总缺点什么,于是伸了舌头,方正小心翼翼舔着,担心方源会来推他,可他哥哥没反应,只喘得深了些又继续说“是真是假,很重要吗。”

    是陈述句,不是反问句。

    “若哥哥是蛊仙的话,那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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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吐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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