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模战海棠_吹梦到西洲(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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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梦到西洲(下) (第4/6页)

自己唾液涂得发亮的那边rutou,已经被吸得挺起,在空气中不知廉耻。

    “我可不知道你的事,弟弟。”

    方源说的轻松“你把我赶出去之后,还指望着我会挂念古月山寨吗?”

    “可是,可是这里是你的家——”

    方正的话被方源用手指堵住了“方正,这儿是你的家,却不是我的家。”

    哥哥的话听起来太认真,方正愣住了,又开始胸口密密麻麻地疼,方源很少直接喊他的名字,他只像根木头似的看着年长的哥哥,听他又继续说,大意不过是不用再说这些话,他不想听,方正也不会想听。

    我想听。

    他有些委屈。

    为什么他再也没有哥哥的消息,为什么哥哥也不肯回家,只不过是丙等资质,怎么在外面过下去,这是一定要回家的,若是成为蛊仙,不应该为家族做出更多的贡献……吗……

    平时愚笨的大脑终于稍微开了点窍,他想自己知道哥哥的意思了——方正是他血缘最亲近的人,若是这最亲近的人也成了白眼狼,又哪儿有家呢?是他亲手,或者在他示意下,又或者别人为了讨好未来的少族长,总之,哥哥被他赶走了,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和平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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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的我就是如此吗?

    他自然不是对方源半分芥蒂都没有,只是被年长的方源一次又一次提醒着,这心里越发有了不同的感情。

    毕竟现在的他所有认知都还未完全成型,年长哥哥的温柔乡,似真似假的话,族长与家老偶尔提及的教导,舅父舅母的敲打,全部融化在一起,他竟是忍不住去牵挂哥哥,想着换到方源的立场上,自己做的的确过分。

    可我是他的弟弟。

    血缘弟弟却和哥哥做这般丑事。

    方正脸色又苍白了,他口不择言,有些慌张地乱七八糟颠三倒四地说些最近的经历,却再不敢去碰去瞧年长哥哥裸露出来的身体。

    谁知又被哥哥笑了,他说方正真的是傻,族长那般同他说表扬他是假,借他的手去打压漠北赤城两脉的族人。

    身为族长,一言一行,都有着政治属性。若是直接指使方正,对付赤城和漠北,这话传出去,说不定就被人误解成族长的政治意图。这样的话,影响可就大了,搞不好家族内斗,还会祸及整个山寨。

    “弟弟,你这脑子可真是……”年长的哥哥分析透彻,又点了点他的头“这么蠢笨,这未来少族长可不好当,让我猜猜,那老头是不是还给了你什么,但要求你要第一个成为晋升二转的第一人?”

    “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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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这副结结巴巴的模样简直把答案挂在了脸上,年长的方源贴了过来,那被他舔过一处的rutou微微蹭着“你有信心吗,少,族,长,大,人?”

    这一字一顿敲得方正头晕目眩,底下那根硬得不行,被哥哥这般称呼,他还怎么保持理智,脑子里想着不该同哥哥做丑事的念头又被冲得不知何处去了,当下胡乱地摸了两把方源的腰肢,嫌不够,往下摸,揉着手感极佳的臀rou,那guitou找了又找,让年长的方源主动来吸,才乖乖对准xue口进去了。

    真的好舒服。

    整个人都快化在里面,恨不得天天同哥哥这么做才好,cao到最深处,抵着湿滑的rou壁,cao得哥哥只会呻吟,叫他永远合不拢腿,让哥哥白天睡在课堂上只因为夜晚被亲生弟弟干得太过头……

    眼前的年长哥哥同现在的哥哥重叠在一起,他越发cao弄得用力,像狗似的摆腰,用力撞进去就不想出来,到处乱碰非要去找方源的sao心,痴痴地盯着哥哥的脸,看苍白的颜色染上属于他的赤红。

    ——哥哥是父亲,是母亲,也可以,是妻子吧。

    这样的念头一出来他就射了个干干净净,几日没抒发的精水浓厚异常,直冲着小小的宫腔。

    这一发射得爽利,他就没把门,又揉又捏又去扯花xue那儿露出来的rou豆,看年长方源抬起腿又无力放下去,越发情动,他恨自己怎么不长得再粗些再长些,好把这不知廉耻的浪荡yin妇给弄死在床上,又想着自己这般又算什么正人君子,心下冰凉身体火热,只想全部溺死在哥哥这里,不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第三次处理起那些脏污的床单显得轻车熟路了,方正脸色不改去弄完,后面的日子全部专心去冲刺一转高阶,明面上将过去投到方源身上的视线全部收回。

    他这般刻苦,族长很是欣慰,更是毫不吝啬地表扬他,可越是说话,越是让他想起年长哥哥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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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说是明面上收回,那就证明暗地里还是会去关注方源,不知是不是心里发生了改变,这么仔细一瞧倒让他真瞧出些不一样,哥哥虽然大部分日子就是趴在课桌上睡,甚至他晋升一转高阶领了奖励也全然不顾,可那隐藏在粗布衣服底下身躯看着越发有力起来,而且有时摇摇晃晃起来,那张脸上绝不是装出来的疲惫,哥哥并没有假睡,也并非醉酒,而是用晚上的时间去做了他想做的事。

    而且哥哥这次抢劫元石,将他与古月漠北与古月赤城都放过了,他刚开始只当是哥哥知道还是要依附家族,也知道自己没有第一个晋升一转高阶,肯定是知道差距,不敢再跟他们对着干,现在一想,哥哥那般聪明,连老族长都被他猜透,这又怎么不可能是他的以退为进呢?

    若是哥哥知道他能想到这层次,会不会对他更重视些,或者夸他两句,只是他现在同哥哥的关系实在太差,这些都是想想罢了,而且,而且再看下去……就会想起年长的哥哥,下面就隐隐疼着,连忙又将视线收回。

    方正最近还在盯着他,虽说不是很明显,但方源怎可能察觉不到,心下更是冷静,想着最近的行动要谨慎了再谨慎,一点也马虎不得,谁知道他这弟弟又怀着怎样的心思。

    普通日子没过几天,方正莫名其妙遭了难,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蛊师大喊大叫袭击过来,一副要将他千刀万剐的模样,只得全力催动古月博之前交给他的那只玉皮蛊。

    所有记忆就停在这里,即使偶尔听见外面有声音,也听不清楚,只觉得有谁摸了脸,说了话,喂了些米汤水液过来,但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意识漂浮在深沉的黑海中,时而冰冷时而温暖,身体也虚弱到极致,连根手指都抬不起,勉强撑开眼皮,也只望见一圈一圈看不明的光。

    又有人端着药过来了。

    方正听见脚步声,心里这样念着,若是当初再强一点儿,也不至于遇到这种事变成如此丢人的模样吧。

    只是想了这么一点事都觉得发昏,想要翻身,却也没力气,只凭本能去抓了端药来的人,也不知是说出来,还是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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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里被喂了什么甜丝丝的东西,全是奶香味儿,又有点儿腥,舌头僵硬地舔了两下,迟缓的脑袋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那是什么。

    他都因为中毒而瘫痪,平日里都需要被人扶着才能勉强坐起来,现在想要移开脑袋不再去吸都做不到,接着又被摸了下体,更是逼得眼泪往外流,方正真的不舒服,身体难受得紧,像只破布娃娃地被人随便用着,心里也难受,想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不是年长的哥哥,怎么看也只看到了一团模糊。

    “哥……哥……”

    努力挤出来的声音被风一吹就散了,只是弄着他下面那根的手停了停,方正如坠冰窟,虽然舅父舅母家老族长都会来看他,可他们终究有自己的事,族里的医生也只说解毒已经解了,但什么时候能恢复,得看方正自己,所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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