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9在无人教学楼指导技巧，比我哥哥好吗_ (第7/8页)

我有什么办法。

    只能等死。

    如果他不来，那我会乖一点，乖乖地等死。

    我不知道才十七岁的岑北山是怎么自己一个人凑够手术费的，只记得做完手术那天，是个阳光灿烂的大晴天。

    那之后没过多久，我妈又回来了。她抱着我的样子很可怜，很憔悴，眼睛都哭肿了，说对不起。

    我想，她至少比我爸好一点。我爸他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呢。

    我都快忘记他长什么样子了，不过，我应该是不像他的。

    听说他之所以走得那么坚决，有一个很重要的原意就是因为我不像他。

    他说我不是他的儿子。

    这样一比，我妈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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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于是原谅了她。但我不想再跟着她生活。

    我说这话的时候她松了一口气，我于是知道我难得聪明一回。

    那之后我跟我哥一起过。

    然后相依为命直到十五岁，我和我哥吵架，我哥也不再回来。

    不过是两年前的事情，现在想起来却觉得好像上辈子的事情一样。

    “我像是一具复活的尸体。”

    我悠悠地开口，烟雾缭绕中，含在嘴角的香烟微微抖动，成柱的烟灰落下来，在苏凡胸口留下难看的污渍。

    和苏雅雅在一起的时候我不能抽烟，和苏凡在一起的时候我不想吃糖。

    和苏雅雅在一起的时候我拒绝去回忆陈丽音，和苏凡在一起的时候我近乎自虐地去想起陈丽音和关于过去的一切。

    苏凡给我他的细长的女士香烟，烟味中夹杂淡淡的水果香气。这种味道让我想起两年前我为什么和岑北山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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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个感情稳定的女朋友总是在他外套口袋里留没抽完的烟。

    薄薄的印着外文的小纸盒，一半空瘪，像是一种隐晦的炫耀。

    这种炫耀像是一根针扎痛我敏感的神经，我从没有哪一刻那么清楚地认识到岑北山即将离我而去这个事实。

    他正平缓地奔向一个崭新的属于他的未来，而那个未来中没有我。

    所以我很平静地对岑北山说让他滚。

    岑北山说好。

    然后我们就分开七百天。

    现在他回来了，但我觉得他不该回来。

    “你真会讲故事，又苦又涩的，”苏凡玩着我的手指，笑嘻嘻地舔过我手指间连接处，说，“还有点辣。”

    接着他亲吻我的掌心，那张柔软丰满的嘴唇翘起来，像是渴水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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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怀疑我放个屁都能激起苏凡的性欲。

    他怎么搞的。怎么会有人是这个样子的？

    我心里犯嘀咕，身体很诚实，苏凡嘻嘻笑着，顺势被我按在地上。

    他抬起手挡在脸上，手肘上还有新鲜的紫红色的淤痕，我掀起他的白色T恤，不出意外地发现了一些新的痕迹。

    “你小心一点啊，”我没什么真心地说，手指挑过他腰间的松紧带，指甲陷进他柔软的大腿rou，“小心一点别留下痕迹啊。”

    苏凡哼哼唧唧地扭着腰，说：“这又不是我能决、决定的……?啊嗯……?”

    我刚顶开他湿软肿胀的屁眼儿，苏凡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搂着我的脖子，不知从哪儿摸出一片小袋子来。

    他把那片桃色的塑料袋儿含在嘴里，然后把在外面的那截压低在下唇上，再凑过来和我接吻。

    一个桃红色的吻。

    带着体温依旧冰凉的塑料片儿和他柔软温暖的嘴唇形成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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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咬住他传过来的避孕套，盯着他，然后吐掉了。

    苏凡有些恍惚，下意识地去捡：“……?要带套的……”

    我按住他要去拾的那只手，按在有小花瓣纹样的地板砖上，有些用力地弯折。

    苏凡吃痛地叫出了声，但是身下的jiba却诚实地抬起了头，将那条系带内裤的蕾丝网面部分给撑起一个小帐篷。

    但我没想到苏凡那么坚持，都被骑着腰cao进去，还能爬着把被我扔一边的避孕套给捡回来送到我眼前，颤着鼻音提醒：“戴、嗯啊、套……”

    苏凡真有安全意识。

    可是我没有啊。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套子，在感觉到他如释重负地放松身体之后抓着他的头发挺腰，狠狠地往里cao进去之后，在他耳边轻声道：“不好意思啊，我不会用。”

    身下那处柔软的rouxue咬得更紧了。

    我忍不住有些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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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开心了就去给别人找点不开心是我的人生准则。

    苏凡运气真好，能被我这种坏蛋cao。

    神清气爽地回到教室，我把器材室的钥匙还给苏雅雅。

    苏雅雅翘着腿数钥匙，确定枚数正确后，警告我：“下次不准问我借了。”

    我笑了。她明明可以不借给我。

    但事实是苏雅雅总是不情不愿地把钥匙借我，还能贴心地把要去器材室的学生给拦住。

    她皱着眉，做一个尽职尽责的帮忙归还物品的好班长，也做最纵容我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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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笑，没有作出保证，苏雅雅于是知道我下次还是照借不误的，她瞪我一眼，马尾辫一甩，手又伸到课膛里，然后摸了个空。

    苏雅雅受惊的时候真像只小兔子，她瞪大眼，扭过头向我告状：“阿越，我的糖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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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嫌疑人张东东首当其冲挨了我一脚。

    “还给她。”

    “吃光了，”张东东脸皮极厚，挨打不忘记往嘴里塞一把苏雅雅最爱吃的小熊软糖，他腮帮子鼓鼓的，口齿不清地说，“你打死我好了！”

    颇有一股慷慨赴死英勇就义的气质。

    被张东东气笑也是常有的事。

    好在这是最后一节自习课，马上就要放学了。放学后我们一起去给苏雅雅买糖。

    张东东这个不要脸的，还跟苏雅雅说哎呀我就知道你的存货不多肯定要来补货的，所以我才帮你把最后一点清仓处理的，你得感谢我啊。

    苏雅雅回应给他一声充满鄙夷和不悦的哼及一记狠戾带风的辫子。

    苏雅雅容易低血糖，手边总是备着甜食。

    而我总是要确保她的糖罐子不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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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每次给苏雅雅买糖的时候，她都会眨着眼说小时候的投资回本了，有时候还会转着圈一脸臭屁说本小姐真是有远见啊。

    每次听到这种言论我都被气笑。

    笨蛋苏雅雅，谁叫你小时候要把饭都分给我吃，害自己长得又瘦又矮动不动就低血糖晕倒？

    “你要是那时候自己一个人把饭吃光的话，现在就不会这么林黛玉。”

    我的目光落在糖果店新引进的一种透明盒子的水果糖上，一边查看成分一边对苏雅雅道。

    苏雅雅白我一眼：“跟你说八百遍了，和那没关系好不好。”

    说着还很骄傲似的，说：“我那是本身就身体不好，才不是因为不好好吃饭得的。”

    “白痴。”

    我笑着骂完她，顺手把水果糖放进购物车。

    “啊，不要这个，好贵，”苏雅雅嘟着嘴道，“都是品牌溢价啊不值这个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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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东东白她一眼：“你零花钱那么多还担心这个？”

    “没关系哦，我给你买。”我安慰苏雅雅。

    ”这样好吗？“苏雅雅面露犹豫，她踮着脚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