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0姬别情生贺★姬祁9h】开到荼蘼花事了(一发完)_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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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火微微,将一身出了薄汗的粉白皮rou照得越发像玉。那肌肤的主人则抬起一只手臂挡在眼前,压根儿不敢看在自己身上动作的人。

    而祁进完全不知道,事态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大哥得知他受伤,连夜赶上华山、与他同榻而眠当然很正常;梦中越界、又发觉他那处怪异后,焦急地要求查看,似乎也没什么不对;至于天色太暗看不清楚,情急之下需要点起蜡烛,自然就更是理所应当了。

    至于为什么还要自己亲手将xue口分开,供大哥伸手进去检查?好像……

    好像姬别情一手拿着烛台,另一只手要进到自己最内里,确实再没有别的手可用了。祁进提出疑问时,姬别情便是如此回复,还好心地提出另一个解决办法:祁进亲手拿着烛台,好给姬别情照亮,让他能看清自己的下体。

    被情欲烧得混沌的脑子仿佛陡然被电光劈中。

    祁进羞耻得连连摇头,怎么都不肯举着那烛台。可现在这样被姬别情查看,似乎也没有好到哪儿去。尤其有了他帮忙分开那两片rou瓣,姬别情好像能相当灵活地伸出手指,在里面肆意开拓。

    一波波的快感浪潮般向他袭来,将他整个身体都推到guntang的海岸,又不时卷入暗沉冰冷的海底。大哥手中的蜡烛分明算不上太亮,却照得祁进眼睛酸涩,有种世间万物都在那光晕下无所遁形的可怖感。至于姬别情本人,他那可靠至极却莫名有些艰涩的声音还在祁进耳侧讲解。

    “每次摸到这里,进哥儿都会发抖,是因为很疼吗?”

    进到某处时,姬别情那能给人带来无限快乐的手指陡然停下,不再动作,只是用指腹抵按着内里格外隐秘的那处,缓缓摩挲。

    刻意放慢的动作让rou体的快乐更加绵长,祁进在姬别情掌下,动得像一条被勾住嘴唇后抛到岸上的白鱼。只消渔夫拽紧手中的线绳,他便会失去反抗的气力,按在砧板上剥露出莹润的嫩白色皮rou。

    他也确确实实被钓住了。

    明明只是一场关乎健康的检查,祁进却不自觉地沉沦其中,任由姬别情给予的快乐牵动他身体的全部感官。而这头回被进入的稚嫩器官竟是如此yin靡,吃着手指犹自不满足,还想驱使着祁进主动抬臀扭腰,好教那只能让他快乐的手覆上自己整个阴阜,尽情地玩弄抽插。

    可姬别情偏偏不让他如愿。精准地找到那点后,他就开始绕着那处打圈儿,带来一点点蛛丝缠上小腿般的隐秘触感。直到祁进的眼神都被磨得陷入恍惚,他才凑到祁进的耳边,含住那通红的耳垂,轻轻笑着说,“还是说,这样能让我的进哥儿特别舒服?”

    姬别情狠狠地按下手指。

    祁进猛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隔靴搔痒般的细碎快感终于落到实处,渴求到抽痛的雌花咬紧在体内动作的手指,rou贴rou地感受灭顶般的爱欲情潮,可还不止这些——

    竭力维持的神智一点点拼凑着姬别情的话。所以大哥都知道了?祁进紧紧咬着嘴唇,试图不泄出半分尖叫呻吟,可流到姬别情手掌上的晶亮yin水,早就无情地撕碎了他的欲盖弥彰。祁进羞愧得简直要哭出声来,满脑子只剩下姬别情含着耳垂说出来的、那句让他如遭雷击的话。

    居然就这样被说出来了……

    祁进被打击得脑子都不知该如何运转,只有双腿间传来越来越明显的快感,甚至不知羞耻地流出一波波水液。姬别情的手指还在他xue里抽插,xuerou在惊恐之下越裹越紧,几乎缠得人无法动作;于是另一根手指也在rou缝处跃跃欲试,一副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自己塞进去的模样。

    “我没有,不、我不——”

    祁进口不择言地开始挣扎。原本乖巧地按在那里、为姬别情分开两片rou瓣的手指,此刻也不知到底该放在何处,只是在下意识地一推一挡,动作间却拒绝得毫无章法,教人看不出半分习武之人的模样。

    他转而想捂住。

    可姬别情早就将那口xue玩弄得彻底,手掌是将阴阜挡住了,rouxue却以完全违背主人意愿的方式,瑟缩地咬紧体内给他带来快感的物事。祁进不得已,又用了更多气力,慌乱地去扯姬别情的手腕。这粗暴的牵扯只让他尝到更炽烈舒爽的快感,祁进低低地哀叫出声,下意识攥紧姬别情的手腕,向外猛推。

    “别动——”

    眼前的所有景物都闪着细碎的光。祁进呆呆地看着那让他眼酸口涩的光晕往身上倾倒,一时间竟有些动弹不得。漂亮剔透的烛泪带着令人生畏的热度,姬别情险之又险地伸出手,第一滴便落到他的虎口。然后是紧随其后的第二滴、第三滴……

    骇人的灼烫在xue口扩散开来。

    祁进的大脑一片空白,仅存的本能告诉他要合拢双腿;可酸软的身体刚动弹一下,就被姬别情用力地以手按住。他或许是想帮祁进挡住,但在两相挣抵下,却只有更多的烛泪滴在祁进的雌xue处,烫得那分开的艳色rou瓣哆嗦个不停,往湿嫩的甬道里吞入更多滚油般的烛泪。

    很痛,是他以前再怎么受伤、也从没体会过的可怕刺痛。更让祁进难以启齿的,是随着灼热的烛泪缓缓滑落,那痛感火线般地往下跑,竟渐渐化为某种说不出的爽快,在他体内无声地积蓄着要将他灭顶的欲浪。

    祁进颤抖着手,死命地把姬别情往外推。

    他几乎用了全身气力在挣扎,却依旧抵不过姬别情循着他力道撤出手指时、在他xue口处无意识的轻轻刮蹭。

    哐当一声,是惹来祸事的烛台被毫不留情地丢到地上。那落在地上过分响亮的撞击声好像带得床榻都在动,又携着某种嗡嗡的轻响,勾连着祁进身体里的器官以相似的频率震颤。

    细瘦的胳膊在颤,白皙的手指也在颤,夹在姬别情腿间的腰更在颤,他颤得好似在三伏天练了好久的剑,连抬动胳膊的半丝儿气力都没有;稍稍动一下,那股酸软到极致的感觉便下传到腰腹,渐渐演变成某种将人眼泪都要逼出来的痛,合着眼前骤然暗下来的光,共同混成某种难言的、将他整个人全然击倒又包裹的酸胀。

    他看不到姬别情了。

    唯有口鼻间呼出的热气直直打在大哥健硕的胸膛,再合着他身上某种特别的、又教祁进莫名喜欢的味道一块儿扑回来,就此让祁进确信,那个总会带给自己无上快感的人还在。

    但这终究不同——

    某种全无着落的痛楚骤然袭击了祁进。这孤清寂静的思过崖怎么会这般冷,甚至教人止不住地发着抖,只想抱紧身边唯一的热源?

    祁进咬着牙,脑子尚想不清这股奇特情绪的来源,身体本能已指挥着他吸紧那还捅在自己xue内、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哆嗦着不让它继续往外抽;艳色的rou壁更是跟着抽搐不止,猛然流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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