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府之路番外之春风和煦般的男妓生活_番外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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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二 (第2/3页)

天。

    灌肠还算舒爽,但总感觉没排干净,完事肚子也有点涨。

    聂熊穿上衣服回卧室等待,原样窝进沙发里。没来得及好好放松一会儿,门就开了,斐明进来了。

    心跳加快,肾上腺飙升,血压上涨,紧张、惧怕、想要逃跑的情绪瞬间侵占整个新房。聂熊攥紧眉心,脊背绷起,连一丝丝假装的表情都做不出来。

    斐明能看出他的敌对情绪,虽然进屋,但是没有上前。觉得颇有意思一般对他挑眉,上下打量。这让聂熊想从窗口跳出去了,或者飞快抄起一把刀聊以自卫。但是房间里没有任何武器。

    斐明穿着一身偏休闲的裸色西装,面色红润有光泽,神采飞扬很显年轻。他状态看起来太好,他脱下西装外套,又脱纯色T恤,过程中一直面带微笑注视聂熊。

    聂熊闭起眼,将他排除在视线之外,双手却握紧了椅子的扶手。

    随着稀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又远,浴室门开,浴室门关,传来洗浴的水声。

    聂熊睁开眼,抓紧衣领大步走出房门。他靠在二楼的护栏上往下看,管家站在粗大的立柱旁,正拎着一片大型观叶植物的叶子用布擦拭,又往叶子上喷水。

    管家敏锐地察觉到他,抬头看上来,问:“怎么了,先生?”

    聂熊局促地站了片刻,然后缓缓松开紧握在栏杆上的手指,转身默默回房。反正他成了一无所有之人,每一次都抵挡不过这些资本辽阔之人的欺压;反正他都想死了,在还没死的时候能多看看奈美子和母亲就很好。

    斐明披着浴袍出来,腰带没拴,衣襟敞开,露出姣好的身材,跨间一只大rou随步伐摇摆。聂熊不是同性恋,爱好为女,无意欣赏。更何况他要被侵犯了。

    聂熊缩着肩膀窝在沙发里,一副昏昏欲睡不便打扰的样子,他是真的觉得累,觉得浑身乏力,疲惫至极。

    斐明坐在床沿看着他,两腿张开很大,袒露着自己,右手拿着浴巾擦头发,问:“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听说你玩了很多地方?”

    聂熊眼皮轻轻阖上,把头一歪,打起瞌睡来。斐明笑了,把浴巾擓在肩上,起身上前拍拍他大腿:“喂,怎么了,这两天玩累了,没睡好?看着很没精神啊。不应该吧,要累还是我更累,成天赶飞机,时差变来变去都不知道该怎么睡觉了……”

    斐明絮絮叨叨说自己的工作,聂熊一个字都不想听。他说自己对尾鸟公司的投资,说自己和仟志的渊源——聂熊最不想听这个,光“仟志”两个字都让他心绞痛。

    任斐明好似自说自话地聒噪了十多分钟,聂熊的耐心到了极点,他冷声道:“不做吗?”

    斐明停嘴,愣了一下:“做……什么?这个……不急……哦,对了……”

    斐明走开去,从靠墙的大书柜里拿出一本纪念相册,回来蹲在聂熊腿边翻开给他看:“其实我很早的时候就认识你,我也是东大毕业,比你小两届,所以续方君,你是我的学长。我大二那年还加入了你们篮球社,做替补球员,你记得吗?”

    聂熊脑袋空白,没力气、也懒得回想,只被聒噪的心跳敲击得胸口发闷,难受不已。他微微摇头。

    “想不到,居然能这样再次遇到你,续方学长。”斐明感叹,把相册搁聂熊膝盖上,翻找自己穿篮球服的照片指给他看。

    聂熊没兴趣,随意扫几眼就转头望向窗外,那有黄昏时分姹紫嫣红的斑斓,青春时的回忆。来自强jianian犯的客套比不过静默的浮云,他只想变成候鸟飞到那云上。

    拒绝的含义再明显不过。斐明受此冷遇,无奈地勾唇,收起相册坐回床上:“所以尾鸟创家里金屋藏娇藏得就是你吗?他确实,在学生时代就对你……”

    聂熊打断:“不做?”

    “啊?这个不急,我们有一个月的时间,而且我这几天忙得很累,明天一早还得出差……”

    既然如此,聂熊起身就走。

    斐明放下手里的本子,转头愕然观望他的背影,见他站在衣柜前,解开浴袍腰带,挑起领子往后一推,浴袍便如同纸张般轻盈滑下,抖落出一副肩宽腰窄、臀部紧翘的男性躯体。

    肌rou量比那次强制性的三人行降低一些,但不影响其美好。

    聂雄打开衣柜,因为第一次使用,对里面的摆放配置并不熟悉,抽屉一格一格看过去才找到内裤。这让斐明好是欣赏了一番俏丽的男色rou体,包括抬脚时露出的粉红睾丸和嫩xue——也因此没有询问、亦无行动。

    等聂熊套上衬衣和裤子,步伐迅捷地走出门去,斐明才忽然起身,裹紧浴袍去追。

    “等等,续方学长!”

    聂熊赤着脚,走得飞快,乃至小跑起来。斐明一路追他到一楼,迈开腿大步急奔,用力抓住聂雄的手腕将他往后拖,强行把他推到一旁的沙发上,然后欺身而上。

    斐明脸上带着点惊喜、带着点迫不及待:“续方学长,既然你这样的态度,那我就……”

    聂熊挣扎,被他吻住嘴唇,擒住手腕,双腿也被他用膝盖压住。

    管家带着女仆路过,见此停步,赶紧后撤离开大厅。

    斐明挑开牙齿往聂熊嘴里探,他抽过烟,舌头带着淡淡的烟味。这味道让聂熊恶心,嫌恶地转头躲避。

    刚缠到口中的舌头滑了出去,斐明轻叹,略有不满地撑在上方定睛注视聂熊。表情略有不耐烦了,好似在说“不做不行,做也不行,到底要怎样?”

    他右手放开,将指尖搁在聂雄耳下,顺着干练紧绷的肌rou线条往下抚摸,点在锁骨上。

    再次低头,嘴唇轻柔地摩挲颈侧,手指撩开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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