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府之路番外之春风和煦般的男妓生活_番外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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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二 (第3/3页)

牙齿轻咬锁骨,嘴唇啄吻锁骨下方隆起的胸大肌,直到将舌尖顶住rutou,开始湿漉漉地打转。他将手也伸下去,抚摸着男人半挺的yinjing,喑哑道:“就在这里做吗,要不要去房间?”

    聂熊偏头,闭起眼,忍耐地抿紧嘴唇不做回应。裤子褪下,左腿被迫抬起,斐明的手掌顺着大腿后侧抚摸至臀瓣,滑入凹陷的沟壑。敏感处立即缩紧了。

    斐明耐着性子轻而缓地将手指探入他体内,感觉到肠道里是湿的,眼神更暗了暗,并且看向他:“学长,你都准备好了呀。”

    聂雄左手抓紧沙发布料,使不上力的右手紧紧地垂放在身侧。明明双手禁锢已经消失,反抗的意愿却被心中顾虑所羁绊。他又在忧虑,如果自己反抗,如果自己跑了、死了,那么交易无法达成,仟志是否还能得到那笔投资资金,公司的未来是否还得以延续……

    他在犹豫,犹豫到几乎走神了,一团炙热的火焰隔着西裤压到了他大腿上,都没有引起他的反应。

    衬衫被敞开来,精壮身躯一览无余。斐明拉开裤链,释放出yinjing,抬高聂熊的大腿,捏着guitou凑到股间。

    聂熊睁开眼,惊愕得看着他。粗大的头刚挤进去,便吃痛地皱起脸,左手抵住男人的小腹。

    斐明扛起他的一条腿,手指摸到把自己绞得太紧的xiaoxue上按揉,轻声细语安慰:“别紧张,放松,放松……”

    他的yinjing停在那,也是被勒得动不了。他正纳闷呢:“……真紧啊,那天仟志还跟我道歉说你有点松了,哪里松了,没有啊……”

    聂熊倏地转头瞪向他。一秒,两秒,三秒……眼眶这就红了,眼中还满是不敢置信的委屈。

    斐明惊奇地“呀”了一声,睫毛扎动着,眼睛弯起来。他亲亲聂熊蔓延到鼻尖上的红,双手捧住聂熊的脸,埋头磨蹭。这样的亲密让他们好似一对爱侣。斐明温柔地说:“好,不提这些。我才想起来安全套,安全套在楼上,润滑也在楼上。原本没打算做的,我出差很累,成天赶飞机,倒时差的时间都没有……”

    他这么说着,下身却强硬地挺入。看着聂雄双眼氤氲,指尖感受到湿意,他的拇指轻柔地擦过聂熊的眼尾,然后停下来:“疼吗,我轻一点?”

    聂熊不答,不迎合也不反抗。xue口的嫩rou都在干涩的摩擦中被牵拉进去,布满神经末梢的后xue让巨物挤压着,产生强烈的满涨和撕痛感。聂熊闭上眼,忍受这一切。

    斐明把他这样的沉默当做默认,再接再厉往里又塞入几公分,再缓缓后退。

    聂雄腿根肌rou抽动,难忍地扭头轻哼,手也忍不住抬起,若即若离触碰着斐明的手臂,以便在无法忍受时进行阻止。

    斐明说:“上次,三个人一起,太过分了吧,完了以后你那样躺着,感觉崩溃后整个精神都被抽干了,看上去太可怜了。然后仟志把你送来,你变得消瘦憔悴,我就知道,确实太过分了……不过现在,学长,你离开那孩子,看起来好多了。”

    他双手托住聂熊的臀部往上抬,过瘾地揉捏着丰厚的rou团,拇指拉住肛口往两边扯,让yinjing更加深入。他忍不住加快抽插速度:“学长,创去世之后,你被仟志……该怎么说,你被他强迫了吧?也许,我可以帮你。”

    聂雄喘了口气,斜眼瞥着他,终于说话了。他气息不稳道:“我不是同性恋,我和尾鸟创不是恋人,强迫我的是尾鸟创,他把我囚禁在那座宅子里。”

    斐明停下动作,低头“唔”着,然后抱住聂熊的双腿把他扯向自己,让聂熊的臀rou和自己的下身贴得严丝合缝,就以这个更好发力的姿势,大开大合顶撞起来。

    rou体撞击的声音响亮地回荡在室内。聂雄抓紧斐明的手臂,在摇晃中看着顶上高调奢华的水晶大吊灯,不住地喃喃:“是尾鸟创,都是尾鸟创……”

    他被顶地闷哼不止,双眼很快湿润,泪水顺眼角滑下,湿润了发鬓。斐明见此停下来:“怎么了,弄疼你了?”

    聂雄不答,斐明就任他哭,继续cao。频率减缓,幅度却加大,每次退到就剩一个头,再深深地冲进去。

    这算斐明的拿手好戏。

    他guitou上翘,上次后入聂雄感觉还不明显,这次从前面进,随着抽插guitou不断擦刮膀胱和前列腺,那剧烈的刺激每每把性爱对象逼到濒临失禁。

    聂熊只觉得下腹被狠顶,磨得要着火,整个器官都被搅动得一团糟。没过一会儿就受不了了,他惊叫大哭,大腿拼命夹紧,双手用力推拒斐明。

    这样的反应斐明不无意外,无论男人女人都会在他身下失控。

    他亲吻着聂雄的面颊,舔去咸涩的泪水。聂雄大叫着拍打他的肩膀:“够了,够了!放开我,放开,快出去……”

    斐明很体贴,这就停下来,右手捏住聂熊的yinjing,顶上的马眼湿漉漉的,漏出来的不光有前液。还有几滴尿。

    拇指擦过马眼,斐明挺身抽出yinjing,继续用手指摩挲着聂雄的guitou,随即被聂雄一脚蹬开。

    聂熊转身侧卧,捂住脸,用手抱住头,整个人崩溃地蜷缩在一起。他不再压抑声音,嚎啕大哭。

    他知道自己要失禁了,被捅屁股的感觉很痛,但也很爽。这就是悲哀所在,他这么轻易地在男人身下获得了快感,远比和仟志舒服。那孩子是个扭曲变态的虐待狂。

    他真的觉得,这样,好像也不无不可。他就这样笃定地确认了自己已经失去自我,原来真的从内到外,都是一个供男人yin乐的玩物。

    斐明看了聂熊一会儿,拉着皱巴巴的衬衫,把他裸露的上身盖好,柔声道:“学长,回房间里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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