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夏蝉_见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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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面 (第2/2页)

开这里吧,你走不走?”

    “……你是omega。”虚月下意识的说:“离开这里,也会有很多的问题和麻烦。”

    胡蝶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半晌才说:“就算留在这里也不见得没有问题和麻烦,反正都是一样的不开心,为什么还要留下。”

    虚月被她的态度惊呆了。

    “好啦,你就当我没来过吧。”胡蝶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你以为你的丈夫就很好么,他天天和泉jiejie见面。”

    “……”虚月突然很想叹气了。

    “他们没有做什么,是啊,现在没有,”胡蝶又说:“但是他们有说不完的话,你在家里跟他说话吗,也许只有在外面偷过情,回来才能好好对你吧。”

    说完这句话她终于不像刚才那么满不在乎,强装平静的离开了。虚月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脏忽然紧缩起来。

    胡蝶逃走的消息传来是半个月后。这对警务部队来说是个糟糕的消息,警务部队立刻安排了人手追捕逃走的omega,这个消息压不住了。

    这让木叶的高层也惊动了,为什么一个omega会留在宇智波的警务部队,还能逃走,这让大家都很怀疑有什么内幕,何况还有情报显示那个omega可能是大蛇丸的人。

    为了不让大家把大蛇丸和宇智波联想到一起,宇智波富岳把案件移交到了暗部手上,侧面回应了其他方面的指责。事件的主要负责人是宇智波泉,她也被木叶暗部传唤了好几次。

    见面的时机来的莫名其妙,虚月带着鸦去美琴那里的时候,止水恰好也在,他们生疏的打了声招呼,鸦小心的看着陌生的叔叔,止水朝他微笑着伸出手,鸦把手放在了陌生的叔叔的手心里。

    鸦很喜欢止水,不得不说,这一点和他的双亲很像。

    “你打算到医院待孕……”美琴一时间觉得有些歉意:“鼬那孩子啊。”

    “为了工作,也没有办法,我不想让他担心。”虚月说着客套的话,美琴却信以为真,轻轻说:“好吧,你先住进去,本来到我这里更好一些,但我最近也没有多余的时间。”

    “您太客气了。”虚月下意识的抚摸着小腹。

    他要把孩子健康的生下来,在现下月份越来越逼近临产期的时刻,不能再一个人住在家里,所以要把鸦暂时拜托给美琴。

    该带什么,该注意什么,虚月都准备好了。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等到回去,他就打算去医院了。

    “虚月。”

    虚月停了下来,微笑着看向了身后追过来的人。

    “你回来了。”

    止水深深看着他,不知要从哪里说起,现在行动不便,腹部隆起的虚月,神色安定而温柔,那是一种准备好应对种种麻烦的神气。

    “你这样行动,谁都不会放心的。”止水说:“我送你去医院。”

    虚月没有拒绝,笑容淡了些。

    “鼬在执行一个很重要的任务,”止水放轻了语调:“等这一次任务完成,他就能多陪陪你了。他特别拜托我,有空陪鸦玩一会儿。”

    “他是个好父亲。”虚月干巴巴的说,后知后觉的,他忽然有些不敢置信的停下来:“你说,他拜托你什么?”

    止水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止水轻声说:“我也知道你们之间一定存在……一些问题。”

    虚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半晌长长吐出了口气。

    他继续往前面走,很快就是街角,拐过来去,就是家里了。汗珠慢慢沁出了皮肤,他疲惫的打开了门,止水阻拦他坐下去,蹲下去小心的帮他换了鞋子。

    虚月一开始是悚然而惊,后来又是觉得苦涩可笑,止水把这一切做的理所当然,仿佛一个礼数合格的人就该这么做,而他受的未免理所当然。

    “他很好,”虚月说:“是我不行。我看不懂他在想什么,止水,我也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如果这句话满怀怨气,止水还能接受,虚月说的太冷静了,有一种从前没有的力量。

    那种力量让止水觉得危险,他一下子放弃了之前想要说的话,转而道:“虚月,你真的相信他吗?”

    “我相信他。”虚月疲倦的说:“他和你相似。你们都很强大,都有自己的判断,你们考虑的种种之间,没有我的心意如何。我不会离开他,毕竟还有鸦,还有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止水被这样的回答镇住了。

    虚月并不为这样的胜利感到骄傲,他甚至猜到了止水在震惊什么。尽管他曾经想要摆脱肚子里的孩子,顺从心意选择和止水一起生活,但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这番心情听起来就像不伦之恋之后的自我纠结。但虚月清楚地知道,止水不会和他发生一段关系,不在于他怎么想,而在于鼬会受伤。

    他们把对方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所以虚月总是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他有时候甚至怀疑,在这段关系里,鼬不满的到底是谁。

    直到现在他们都在向对方倾诉,向对方拜托,虚月不禁想要笑起来,他扶着桌子慢慢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止水不安的看向他。

    温暖柔和的灯光照亮了屋子里,虚月脸上的苍白无神足以让任何一个看清的人忧心忡忡。

    “鸦……是因为我?”

    那个温和如水,永远泰然自若的男人这么问的时候,虚月好像吊在绞刑架上一样摇摇晃晃起来,脚下是空的,脖子里被勒紧了。他一路上强行压制的平静有了破碎的征兆,他尽力捂住了口唇,避免什么泄露出来。

    “不是的。”虚月喃喃说:“那是偶然。”

    那只是个偶然。无论打开笼子的是谁,他都会去感激那个人。就像胡蝶说的,那一瞬间,决定了他们永远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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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拯救陷入危机的止水,想要奉献自己,那一刻他是明白后果的。就算明白了,一旦跨过那条线,连后半生都会决定下来,他还是依然那么做了。

    在那之后一切都在失控。

    其实他清楚,没有人能永远的救另一个人,他也受够了这样的人生。无力选择,无法逃脱,徒劳的放低身体,好让笼子的铁栏不至于勒紧骨骼。

    他是那么的软弱和善于逃避,和这些人的骄傲固执格格不入,如果他要固执一次,就会失去一切。一切让他留恋的,又伤害他的,他羡慕胡蝶的干脆果断。

    这种羡慕也许源于……他知道他做不到。

    “我已经不再爱你了,止水。”虚月低声说:“不要再猜测我的生活。离我远一点。”

    止水的眼神冷了下去,纵然好脾气如他,也不是不会生气的。比起生气,更像是一种戳中了的痛楚和恼怒,他霍然起身离开了。

    虚月长长的出了口气。

    谎言让他活下去,维持他的冷静,真实的内里破破烂烂。他已经分辨不出哪一条道路更加好一些,只希望这个孩子出生之后,不会因为来到这个世界而怨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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