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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心菜夹香肠会更好吃吗?(格涅乌斯x马库斯,窒息lay)  (第1/2页)
    “你们波斯的告别这样简单么?”马库斯随口说着,不抱任何期待地看向恋人的背影。    金发的波斯人即将跟随卢库卢斯前往东方,平定卡帕多西亚的战乱——本都国王米特拉达梯率领十二万步兵、一万六千骑兵和一百辆双轮战车气势汹汹直逼边境,总督星夜请兵援助,而此时罗马境内堪用的、经验丰富的武将唯有卢库卢斯一人而已。    于是,他的爱恋再一次、也许是最后一次用冰凉的手指捧起他的脸,印下一吻。    他们曾有过许多次甜蜜的吻,不想诀别的吻竟如此苦涩。马库斯已在脑海中预演过失去他的场景,但这熟悉的触感将无数次在未来孤寂的夜半重演。    “祝福你,”波斯人咬紧嘴唇,换上一副平静如水的表情,“永别了!”    马库斯看着他决然地转身上马,奔驰而去,身影终于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一阵雀鸣扰乱了破晓的寂静,黎明在东方喷薄,火似的日轮完全显露它的金装,那红色又逐渐化作炽烈的白光。    ……也许太刺眼了。    科尔莱尼娅在她哥哥的陪伴下一言未发地离开了尤利乌斯家的宅邸,听闻她很快再婚,嫁给了年轻但富有的小迈密乌斯。    简洁的婚礼仪式后,波培娅神采飞扬地与她的仆从占据了属于前任妻子的居室。    七月,庭前的月桂枝叶交错,树下年年盛开的银莲花却被女主人铲除了。    “我讨厌野花。”波培娅自言自语地说道。    一位体型如赫拉克勒斯般的高大青年走进尤利乌斯的别墅大门。他的脸颊线条粗犷,但十分俊美,若是仔细观察,他眼中属于统帅的睿智和冷漠无情总能让人不寒而栗。因为他在卢基乌斯独裁时的残暴行为,他的敌对者们送给他一个名副其实的外号——“青少年屠夫”。    这就是格涅乌斯·斯特拉波·马格努斯。    他问庭院中乘凉的波培娅:“你的丈夫呢?”    “谁知道他又去哪鬼混了。”波培娅没好气地从银盘里拣起一颗葡萄,“最好永远也别回来。”    “不许这么说我父亲!”尤利娅气鼓鼓地提着裙子从屋内跑出来,身后跟着两个热得冒汗的女仆——她们怎么也看不住这个爱乱跑的女孩。    “小姑娘,过来。”格涅乌斯轻而易举地把尤利娅举到半空中,“告诉我,你的父亲去哪里了?”    “他在苏布拉酒馆呢。”尤利娅伸出手碰了一下格涅乌斯的脸颊,“我喜欢你……我要嫁给你!”    “你才四岁,离结婚还早着呢,真是个笨女孩!”波培娅幸灾乐祸地说。    格涅乌斯大笑,将女孩重新放到地上,抚摸她的头顶的发旋。“也许十年之后吧,现在我要去找你的父亲了。”    马库斯烦躁地揉着额头,支撑沉重的身体从床上坐起。    米特拉达梯和别人缠绵的场景仿佛仍在眼前:两人波浪似起伏摆动着,一双手将那白皙的躯体托举,如同抱起一束玫瑰,又将它揉碎在怀里。    离别前他送上的那个吻更是纠缠在心中挥之不散,怎么也放不下。    这种痛楚多么教人难过。他真想伤心地大哭一场,但他已经不再是小孩子。    库迈朦胧的深蓝色海湾有一段抹不去的忧愁。    马库斯不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只觉得浑身酸痛,直到他看到身边另一个赤裸的身体,那浓密的鬈发、眉毛和熟悉的脸。    ……是格涅乌斯。    此时,格涅乌斯也惺忪地睁开双眼,他看见一个朦胧的、黯淡的剪影,日出前的微暗中,它隐隐发着光。    昨晚,他在酒馆里寻到了喝得烂醉的马库斯,搀扶着穿着平民衣物的青年从肮脏混乱的苏布拉酒馆走出。    “喝这么多不要命了?你不想想卢基乌斯是怎么死的?”    烈性酒与吞进去的食物混合成汹涌的浪潮在胃中翻涌,马库斯脸色苍白地挤出一句话:“我要吐了……”    格涅乌斯扶着他的头和身体,让他向路边的排水渠里吐了又吐。    随着酒精的排出,马库斯终于能不再靠人搀扶走路了,但还是不怎么稳。    “呃……我需要休息……”青年泪流满面、口齿不清地说。    “去我家?”格涅乌斯问。    马库斯抬起吐得发软的胳膊表示赞同。    格涅乌斯在罗马的别墅坐落富丽堂皇的帕拉蒂尼区——帕拉蒂尼山丘顶部。这里离大竞技场不远,温柔的月光涂抹在白大理石墙上,显得有些冷清。    格涅乌斯去厨房抱来了一颗硕大的卷心菜。    “你……你要做什么?”马库斯看见他揭下了一片大得足够盖住脸的菜叶。    “听希腊医生说,用卷心菜包住头能解酒。”格涅乌斯愉快地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开始想象这个人被卷心菜裹住的样子。这样的笑容不太经常出现在他脸上,但并不刻意。    马库斯痛苦地呻吟一声,呕吐的感觉并不好受,他仰躺在床上,舒展酸软的腰。“我不想要卷心菜。”    卷心菜被放到了旁边,格涅乌斯躺到马库斯身边,说道:“你愿意的话还可以吃些别的。”    “不,谢谢,我感觉好多了……”马库斯咕哝道,占据了半边床铺。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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