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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心菜夹香肠会更好吃吗?(格涅乌斯x马库斯,窒息lay)  (第2/2页)
能挤一挤了,格涅乌斯心想,他懒得去客房住。    “吃些香肠怎么样?”    黑发青年仍不为所动,似乎睡着了。    格涅乌斯将手搁在他的头上,将他拉近。马库斯身上的精油香气鼓动着他的亲吻,直到那两瓣嘴唇变得艳丽鲜红,他品尝到苦味的胆汁。    他掀开青年的短袍,亲吻他宝剑般雄健的大腿,他看到一些新生的毛茬,沉睡的巨物和囊袋下的后xue。    “这里不会还是处子吧?”格涅乌斯戏谑地低声说道。    “……不是。”    “我就知道你没睡。”    马库斯不容分说地骑在了他的身上,说:“我喜欢在上面。”    “没门。”格涅乌斯咬牙说道。    他急切地试图拗转那具躯体,但黑发青年不给他分毫压制的机会。    他们的前戏演变成了无声的争斗,仿佛回到了训练场上。他用手臂勒住马库斯高傲的脖颈,几乎抬到一个不可能的角度,另一只手探到青年的胯间,握住那热烫的剑柄。    “喜欢我对你这样?这让你兴奋吗?”    青年的脸因充血涨红,他的嘴唇和他撞在一起,结实的胴体紧紧相贴。    格涅乌斯不禁开始想象这具柔韧的身体征服了多少道貌岸然的男人和名花有主的女人,但现在只掌控在他手里,任由他摆弄。    手臂松开片刻,空气如久旱后的甘霖灌进喉咙,随后又无情地收紧。    “叫我的名字。”    “不……唔……”    濒临死亡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马库斯几乎以为身后的人要扼死他,或者拗断他的脖颈。    ……太多了。    “马格努斯……放手……”    青年狂热地呼唤他,带着欲求和挣扎。    他在呼唤他的称号——“伟大”。这位在二十岁就举办过凯旋式的将军足以与亚历山大齐肩,他的后代将永远留存这个荣耀的姓氏。    格涅乌斯再次松开手臂,随即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激情的火花迅速点燃,jingye如离弦的箭矢射出,剧烈的高潮让马库斯神魂离体般瘫倒,像一头被野兽咬断喉咙的猎物。    “米特拉达梯能给你这样的体验吗?那个娇弱的孩子根本配不上你!”    格涅乌斯得意地俯身再次亲吻他,那巨大的阴影遮蔽了马库斯的视线。    青年的胸膛随着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待神志恢复些清明,他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绝望地叹气:“你赢了……做吧,快些结束。”    他又看到了那颗剥了叶子的卷心菜。黑发青年的身体生涩得像它嫩绿的、rou质饱满的菜叶,外皮苦涩,但菜心是甜的,一咬就会流出汁水。    格涅乌斯将yinjing钉入他体内,内里的软rou湿润地包裹住他,让他更加坚硬。    “啊,和你在一起比什么都好,我爱你。”    “别弄到里面……”马库斯喘息着说,将床单在手心攥成一团。    “为什么?”    “……我自己清理很不方便!”    不知多少次起伏后,一阵汹汹的快感让格涅乌斯感到脆弱无比,世界中似乎只剩下了他与马库斯。但他总算记得要在绝顶前退出,几股浓白的液体泼洒在黑发青年的小腹上。    他带着被掐出指痕的胳膊酣然入睡,完全没有顾及枕边人的感受。    ……好吧,他确实是有些过分了。    “马库斯?”格涅乌斯试着开口唤那青年的名字。    “我在。”黑发青年冷淡地回应,坐在床边弯腰绑紧鞋带。他的眼底一片乌青,大约是一夜未眠。    “昨晚,我做得太……”    “不必道歉。”    格涅乌斯忽然想起什么,说道:“啊,今天是你的生日,你三十三岁了!我有一件礼物要给你。”    “不会是卷心菜吧?”马库斯勉强挤出笑容。    格涅乌斯从手上摘下一枚红玉髓的戒指,套在马库斯的手上。    “这是你父亲传下来的,我不能要。”    “拿着吧,早就想送给你了。”    格涅乌斯想起了父亲的话语——将戒指送给一生挚爱。尽管马库斯如今似乎还不怎么在乎他……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十八岁的孩子,天真又固执,连死都不怕。”他说。    “十六年了,我还是想问你,为什么当初要帮我逃走?你就不怕卢基乌斯?”马库斯问道。    “你的前路要比他光明,我相信你。”格涅乌斯说,但他真正想说的是……因为我爱你。    马库斯终于不再推脱那件礼物,又开口问:“你怎么有空回罗马,不继续在皮契诺度假了?”    “我怀念在军营中的日子了。”    “是因为保民官加皮亚阿斯要有所动作了吧?市场上的面包价格水涨船高,市民大会对剿灭海盗的呼声也越来越高。”    “看来你也不总是在酒馆买醉。”格涅乌斯说道,“市政官当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修阿皮亚大道的钱就足够我受的了。”    “你还有我和克拉苏呢,我们都很支持你。”年长的男人微笑着说,“如果你喜欢,我们两个可以经常一起睡。”    “也许下次可以不这么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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