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短篇合集_小娘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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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娘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下) (第3/6页)

地差人往梅苑送东西,流水似的燕窝人参、灵芝雪莲,一个赛一个的名贵非凡,滋补调养,生怕她一不小心提前Si了。唯有七姨太房中贴身伺候的银瓶知道,如今这风口浪尖上被人紧盯着的梅苑,看起来络绎热闹,人进人出,其实雪青幔帐后的床榻上根本空无一人。

    午后春意浓,日光透过书房窗棂,点在筇竹花架正中摆置的珐琅彩器上,含翠耀金,波光粼粼。刘钰闲散地倚在太师椅上,微眯着眼,似乎心情颇佳,听管事的陈伯事无巨细地汇报着府中大小事,手指却有意无意地拨r0u着埋在她胯间的一团绒黑。陈伯正忧心忡忡地说起梅苑住着的那位:“少东家,切莫妇人之仁啊,这七姨太……既是祸水,便不可久留。”

    “唔呃……”一声哑腻如泣的SHeNY1N飘入耳中,很快被人惩罚X地以手指扼回喉管中。

    “什么声音?”陈伯年过半百,却耳力颇佳。

    “猫。”刘钰意有所指地笑了笑。她本就生得风流倜傥,如今换下黑sE长衫,改作衬衫马甲打扮,若非身下光景迷乱,还当是哪个风流恣意扮少爷的官家小姐。

    “猫?”陈伯狐疑地朝桌后觑了一眼,刘公馆里何曾有过猫了?何况三小姐这样铁石心肠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养猫的主儿,养人倒还有可能——听说三小姐前些日子不知怎的,竟也难得风流了一遭,带了个戏子回公馆,老子nV儿这下荒唐到一块儿去了!可惜三小姐把人看顾得紧,只听传闻未见其人,想来模样身段儿都是一等一的尤物,要不然也不会g得一向清冷自持的三小姐同她尤云带雨,夜夜恩情美满,jia0的声儿b那青楼里的妓子还媚,听得人骨头都sU软了。

    “前些日子在花园里捡到的。”刘钰唇畔笑意更甚,修长手指作栉,穿过乌缎似的柔顺长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春天到了,母猫儿发情了。”

    待陈伯将信将疑地出去后,刘钰这才肆无忌惮地扣着岳虹脑袋,被高热口腔紧紧包裹的滋味令她喟叹。连续深喉了几次,深红狰狞的X器撤出口腔,gUit0u怒涨如凶兽,朝着那张端丽如工笔描就的脸儿S了上去,JiNg水淅淅沥沥,弄脏了桃腮粉靥、玉貌绛唇。

    岳虹跪在桌椅间的狭仄空隙里,雪白脊背雌伏,膝下垫着质地考究的西装外套,垂眸蹙眉,眼角噙泪,被腥浓之物呛得不住咳嗽,却下意识地伸出舌去T1aN唇角的残JiNg,这总也吃不够的Y1NgdAng样子,恰到好处地取悦了刘钰。眼底荡开盎然笑意,她褒奖地为岳虹拭去脸上混着JiNgYe的泪:“姨母哭什么,不是赏了你最Ai吃的?”

    岳虹畏葸于她的喜怒无常,岂敢摇头否认,驯顺讨好地将脸颊偎向那柄驴具似的yAn物,泪睫颤颤,唇舌并用,将j身挂着的白浊一并T1aN舐了g净。

    “小娘,乖一点,就少吃些苦头不是吗?”刘钰双臂穿过肋下,温柔地将人托抱起来,摆置在花梨木书桌上,又垂下头,吻了吻那Sh润的眼睑。

    这一丝不挂的漂亮囚犯,无论此生甘心与否,都将被她折断翎翼,囚作锦绣牢笼中的一尾白玉鸟。

    岳虹觑着一双雾蒙蒙的桃花眼,檀口微张,呼x1越发急促,端的是眉黛青颦,莲脸生春。她生得个高腿长宽肩窄腰,xr饱满异常,躺卧间如一尊玉净瓶,靡腻软r0U似春水流动,款出nGdaNG的弧波。T内愈演愈烈的情cHa0折磨得她yu生yuSi,脊背沁出cHa0汗,双腿主动朝外分开,袒露出幽窄秘境。

    刘钰以掌托起她腿间盛开的那朵莲,YAn红b口一翕一张,往外呼着热气,两瓣ySh漉漉的,微微朝外翻绽,像浸足了露水的花瓣,泛出ymI透亮的水光。

    “小娘真是水作的菩萨,给nV人吹个箫也能这般得趣儿?”刘钰嗤笑,修长两指剥开Sh润花瓣,不疾不徐地搅弄着里头的滑腻蚌r0U,翻捣出潺潺水声。

    “嗯……刘钰、刘钰……”岳虹慵倦着眼,活像春日里发情的母猫儿,敞着薄软肚皮,嗬哧嗬哧地cH0U着气儿,难耐地用Yx去蹭刘钰的掌心,掌纹粗糙,磨弄得娇润r0U花瑟缩不已,却还是yu求不满地央求她T0Ng入一根手指头,给里头的SaO心好好止止痒。

    手指顺着Sh滑口儿探入yda0,却并未如岳虹所愿将陷在软nEnGbr0U中的物事取出来,反倒将它向里推进得更深,惹得岳虹惊惧摇头。那是一枚核桃大小的缅铃,状如铜珠,纹刻镂空,里头置有水银,甫一欺入x中,便自发地乱滚起来,震颤有如活物,岳虹被这要命之物折磨得半边sU麻,小腹酸软,抖着腿根儿去了好几次。

    “呜……不行了,要到了……”岳虹x口剧烈地起伏着,雪白SHangRu摇颤,Sh发黏连在颈侧,本就昳丽的脸儿更是粉晕桃腮,说不出的g魂夺魄。

    刘钰在床事上向来随心所yu,折磨人的手段花样百出,和地下室里拷问犯人没什么分别,丝毫不理会岳虹的呜咽哀求——多半是爽的,反倒因着她的眼泪变得愈加亢奋,于是za肖似强J,很快又演变为合J。指腹重重捻过花瓣掩映中的小巧Y蒂,岳虹浑如一只被人擎住后颈的猫儿,双腿胡乱踢蹬,Y叫调儿陡然变高,仿佛琴弦绷到极致终于断掉的一瞬,身T持续cH0U搐,下颌仰起,b口失禁似的吹出涓涓热流。

    原来她不光x里含着缅铃,那红滟滟的蒂尖儿上竟还穿了枚小小的银铃,随着双腿的栗栗颤抖,曳出Y1NgdAng的轻响,宛若一桩JiNg致的刑具。岳虹身子本就敏感得要命,Y蒂娇怯不经玩,如今薄薄一点蒂r0U被钩针穿刺,没等挨c就ysHUi泛lAn,拿手指堵都堵不住了。

    “小娘这口b生得实在xia0huN,嵌上铃铛后更是漂亮得紧。”刘钰兴致盎然地欣赏自己的杰作。这本是她一时怒极,强行施加在岳虹身上的惩罚,却没想到无心cHa柳,给yuNyU之事平添了不少新鲜乐趣。少nV笑起来虎牙尖尖,杏眼弯睐,问她:“还跑吗?”

    “不跑了……”岳虹泪眼婆娑地摇头。

    她至今想起当日情形都心有余悸,欢Ai过后,刘钰cH0U身离开,留她赤身lu0T地躺在供桌上,纵有凌乱衣物蔽挡,依然感到风侵骨冷遍T生寒,月光惨惨幽幽,仿佛失了光明的灯火,纸钱散乱飘扑,宛若白茫茫的雪迷了满眼。本以为找到侄nV后,两个人相依为命也好,形同陌路也罢,都随对方,总归是求了一份安心,却没想到……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岔子,才导致后头一步错,步步错的?是她不该回到刘公馆,不该见到刘钰,还是不该在明知彼此身世的情况下,仍与她意乱情迷,gXia0放纵?覆水难收,只能y着头皮收。岳虹思量再三,拾起刘钰遗落在地上的令牌,不顾下T撕裂般的痛楚,趁着天将明未明,扮作刘家采买仆役,从后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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