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短篇合集_小娘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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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娘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下) (第4/6页)

    离开远b她想象中顺利许多,简直到了令她胆战心惊的地步。刘严生前待她不薄,给她的银票足够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考虑到刘家经商数年,货物贸易多为铁路运输,车站内眼线遍布,乘火车走并不安全,她决定先从北平乘汽车至天津,再乘轮渡回到上海。一路上畅通无阻,原本惴惴不安的心渐渐平复下来,她站在港口码头,压低宽大帽檐,卡其sE长风衣下摆被风鼓得猎猎作响,手指cHa进口袋,把船票捏攥得发皱,等待登船的号角响起,心底却隐隐渗出一丝不安。

    鱼见食而不见钩。

    倘若她对刘钰再多一分了解,便会意识到这不过是一场针对她的JiNg心畋猎,譬如满人熬鹰,总要先施予猎物一线生机,让它自以为逃出生天,x1嗅到空气中稀薄的自由,其实双足被铁链桎梏,双翼被绳网围困,再如何怒目唳啸,振翅扑击,也只是一次次被拖拽回原地,尖喙反复击撞,直至鲜血淋漓,铁链哗哗抖动,在茫茫四野中哀哭回荡,终于筋疲力竭,野X磨蚀殆尽,此时若将它抱入怀中,温柔抚触翎羽,曾经睥睨九天的猛禽也只会哀哀乞怜,再生不出半分逃跑之意。

    刘钰早有准备,在开船前一刻钟截住了岳虹,高大悍猛的扈从将她前后围追堵截,这种yu擒故纵的把戏令人百玩不腻。岳虹的手腕与足踝皆被上了JiNg巧的银质镣铐,随着步伐的摆动窸窣作响,唱作一出傀儡戏。刘钰年纪虽轻,却喜怒不形于sE,越是怒火中烧,面上反倒越平静,岳虹胆战心惊地抬头,见刘钰正Y沉沉地睇向她,那目光竟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至此,香饵食尽,尖钩毕现,如一枚寒光闪闪的钢针钉穿上颚,鱼入网中,百Si不得挣脱。

    刘钰口不言Ai,从来没有人教过她如何去Ai,她不懂Ai,更不屑于Ai。Ai是什么?既然不曾得到,又该如何给予?她有的只是ch11u0lU0的口腹之yu,喜欢什么就不择手段去得到,吞骨嚼r0U般占有,难留也要强留。岳虹如此合她的意,她自然舍不得放走,恨不得打个h金屋笼,将她关在身边慢慢折磨,到老,到Si。

    何况情Ai的滋味是如此的蚀骨xia0huN,少nV初尝荤腥,难免索取无度,不加节制,兴致B0发了压着人弄到昏天黑地是常有的事。茜红帩帐下,一方描金彩漆拔步床,成了岳虹Si去又活来的地方,雪白身子遭了殃,吻痕咬痕交错斑布,开出一片姹紫嫣红。拳头大小的胞g0ng彻底沦为蓄JiNg的r0U袋,一泡接一泡n0nGj1N灌入,原本平坦的腰腹竟被撑胀得如怀胎三月。情浓时耳鬓厮磨,更难改恶劣秉X,到底是唤“姨母”还是“小娘”,全凭刘钰心情,偶尔也以“B1a0子”“SAOhU0”代称“亲Ai的”“宝贝”,总归是渴求伴着折辱,憎恨中孵出Ai恋,似要将这一十八年来不管不问的怨怼一并发泄在了床笫之间。

    岳虹忍不住自哂,至今没被刘钰cSi在床上,也算是另一种程度上的天赋异禀了。

    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刘钰餍足地闭上眼,手臂环搂住岳虹的腰,下巴搁抵在她肩头,缱绻如情人间的呢喃,吐出的话却令人不寒而栗,“听说古代有一种刑罚叫穿琵琶骨,是用铁索穿透犯人的肩胛骨,令其动弹不得,虽活着却形同废人,是不是很适合你?”

    岳虹就算再迟钝也该明白,自己招惹的是一条淬透毒汁的蛇,万不敢再触其逆鳞。她主动伏在刘钰胯下,唇舌讨好侍奉那S过JiNg后偃旗息鼓的猩红r0U具,直至后x也被开了bA0,前后两处都被灌满,命她含了一整夜,穿琵琶骨之事才不了了之。但惩罚到底是惩罚,被穿刺的地方换成了Y蒂,狰狞r0U杵每每捣入软烂花x,baiNENgr0U户鼓胀,钩了银铃的蒂尖儿充血挺立,被ch0UcHaa顶弄得摇摇yu坠,好似美人颊边的一滴绛珠泪儿。

    ……

    刘钰虽说在情事上一贯荒唐,但白日宣y还是头一遭。岳虹双腿大张,不着寸缕地仰躺在书桌上,任人宰割的犊羊一般。窗外天光明绚,和风澹澹,给本就白皙的肌肤镀上一层暖溶溶的光晕,仿佛泥r0U凡胎的菩萨被塑了金身,nGdaNG之中更见端庄圣洁。

    手指剥开白莹莹的荔枝r0U似的肿胖yHu,露出被c到熟红的一口Yb,SHIlInlIN水乎乎地汪着泪,在粼粼日光下吐出一点晶莹水渍,x口窄得可怜,瞧着吞根手指都费力,也不知是怎么把粗长r0U刃整根吃进去的。刘钰感到喉咙发g,呼x1逐渐粗重,受到蛊惑一般,俯下身去,含吮住那处柔软Sh润的Yx。

    “嗯啊……别、别T1aN那儿,脏……”岳虹被汹涌的快感侵蚀得头皮发麻,尾椎发颤,下意识地并拢双腿,r0U腴的腿根夹住刘钰脑袋,怎么瞧都像yu求不满,主动要将冒着热气的Yx往人口中送。

    刘钰在风月事上总有种无师自通的天赋,舌面扫过两片饱满水润的y,抵着那殷红的蒂尖儿来回碾磨欺负,银铃摇颤,y声靡靡。这一g一挑令岳虹彻底软了身子,哼哼唧唧地要她快些c自己的b。

    刘钰双手掰着岳虹的大腿,令她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承受欢愉的折磨,灵活的舌头竖着卷起,模仿X器的动作向里戳刺,同x心的那只缅铃较着劲儿,玩得不亦乐乎。Yb被吮得咂咂出声,岳家人一脉相承的好相貌此刻发挥了作用,高挺的鼻梁化作另一处X器官,抵着最深处的花核来回戳弄。岳虹爽得不能自已,两条腿抖如筛糠,身T忽而鱼似的弹跳一下,yda0挛缩着,喷了刘钰一脸腥甜黏稠的SaO水。

    岳虹自滂渤怫郁的情cHa0中回神,垂头与侄nV那双黑沉杏眼对上,英气美YAn的脸上满是SHIlInlIN的水痕。

    ……怎么会,荒唐到这一步境地?

    “小娘只能当我一个人的B1a0子。”刘钰将岳虹抱在自己腿上,吻不够似的吻了又吻,手指探入Yx,将那枚兴风作浪的缅铃取出,换成自己y胀多时的yjIng。岳虹那口b过分窄小,无论被c过多少次,都紧得像贞洁处子,借由器物与手口的充分开拓,ysHUi充沛,X器的凿入畅通无阻,Sh热黏滑的xr0U盛情款款地x1嘬,似要将j身虬错的青筋一并描摹。刘钰叼住岳虹一侧肿胀的N头,津津有味地含吮咂尝,仿佛真的能从中x1出r汁来,胯下动作却极尽凶蛮,r0U刃整根锲入,又猛地cH0U出大半,像秉持着一把凶器,反复劈开再填满,直将里头的y浪软r0U都给捣融了,化作一滩SHIlInlIN的红泪。

    岳虹爽得浑身发抖,面颊cHa0红,冰肌玉骨都被蒸出靡丽粉意,哑着声央求刘钰cHa慢一点。可她这媚眼如丝的模样实在太没说服力,刘钰怂着腰胯,大开大合地cg她。岳虹被颠得头昏目眩,恍然是海面上风雨飘摇的一叶舟楫,被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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