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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7 (第1/2页)

    天晴晴,云轻轻,徐太子的情人要以旧换新。

    为了感谢我的出手解围之情,林长思顶着已经肿胀起来的右半边脸,瞧上去一脸倒霉又可怜,可怜又带着几分真挚的样子,快步小跑了过来,叫我回答的话语止在喉咙间,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他呼吸不稳地向我道谢。

    “没什么,碰巧了。”徐佳应撒开爪,我俩迅速分开并立一排,我冷静地说。陆纪在徐佳应的耳边小声低语了几句,大概是还有事儿,先走了。

    “不,不要这么说,真的很感谢您!”眼前的男人过于兴奋,双手包住了我的手晃动。

    随后他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而失态的情绪,脸上难以掩饰地露出羞赧地笑:“抱歉,我一时激动才...但是,真的很感谢您刚刚的出手相助。”

    “我叫林长思,请问先生您叫什么?”

    我没有想太多,下意识张了张嘴:“我...”

    “他是花过雁。”徐佳应在一旁沉声道,被打断我疑惑地看向他,他捏了捏我的脸,手劲也没控制住,捏的我生疼,眼睛依旧粘在前方的人身上,“人家问你什么就快点回答。”

    莫名其妙的,我被教训。

    仔细看,只见徐佳应的脸上犹如身后的落日朝晖,渐染上一抹柔和地笑,透过覆盖灰色眼球上的薄片,嘴唇红润异常。

    天色抽帧似的黯淡了下来,精美的壁灯亮起,使四周的人或物都朦胧上一层明晃闪动的大光圈。一下子不适应光亮的我侧头闭了闭眼,又睁大了眼睛去瞧去看。

    唇瓣不自觉地微微张开。说实话,这时我头一次见徐佳应对人一见钟情的样子,像夜晚的行道,独往的车声由远及近。

    反观林长思,那双被痛意烧灼,浸满泪水而红彤彤的眼睛,嘴唇嗫嚅着。我想说不如先去敷一下脸?指骨被擦破的创口后知后觉地刺疼起来。

    插兜,我抬头望天。

    云与天与夜光交映,在大片的黯然中却透出油画般蓝粉色的梦幻,何其灼灼。

    林长思也一同回了荣城。

    说来也巧,林长思的大学母校就在荣城。据说地下赌场配置的是专收各路退伍兵的安保公司,林长思曾在里面不小心得罪了人。

    ......

    之后的日子里,我时常能见到林长思。例如徐佳应的别墅里,花房,遥远的,恍惚的,交叠的人影。

    见得次数多了,我也记不清他具体的长相,只能抽象化的讲,林长思他很清俊,似与江槐一挂的长相。特别的是那双望向你的眼睛,眼波流转的大眼睛叫人非常容易原谅,他的无妄之罪,这大概是林长思的独特之处。

    有次林长思站在别墅的大厅见到从楼梯上下来的来者是我,他对我感谢又抱歉。

    我十分淡定的说没什么。林长思走后,身为徐佳应助理的陆纪骤然出现在我的身后,他轻佻地在我的耳边吹气。他低声问:“你......不介意吗?”

    我耸肩,“介意什么?”

    大概是见我面上并无异色甚是无趣,陆纪百般无聊地抿了一下唇,随后递给我一张卡,“给你,那天赢的~”

    陆纪赢得可比我出的本金可多多了,大概有小十万,愧不敢当,我没接。

    我:“那这怎么行呢...你才是大头。”

    陆纪嘴一歪:“对啊,咱俩三七分,你三我七。”

    哦。毛毛雨也是钱,我两指捏着从他手里接过。

    我不想再跟他讲话,也就没问里面具体有多少钱。陆纪的手似是无意的在我手上擦了一下,突然凑近说了句逗我的,密码是六个零,咂咂嘴走了。

    我恶寒地搓了搓被触碰的部位,我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出了酒店的电梯,退房时我脑子里想着怎么回去,张嘴问今日的前台小姐问的是附近有没有早餐铺或是小摊。

    “出了门的东边三百米公交车站哪里就有早餐铺。”

    我收回身份证向她道谢,前台小姐从柜台里翻出来一红盒子糖给我,说是今早酒店里结婚的新人送的,她刚补了牙吃不了糖,又不能白白浪费人家的心意。

    我连忙双手接过叠声感谢,出了门时拆开一颗放进嘴里。嗯,是蓝莓味的。我浑身哆嗦了一下,还有点冷,冷空气中似乎还多了一丝别样的物质。

    像是一袋桃子里一眼相中的甜桃,拿出来发现是个外观畸形的桃子。

    此刻正是市区马路的早高峰时刻,徐佳应的身份特殊,进出都有专车接送,我自然是不能打车回。我捏着手机思来想去,脑子里乍然想起昨晚江槐提醒过我,徐佳应给我发过消息的事。

    我竟全忘了!

    当时我和江槐正在吃饭,我特意点的rou末粥,江槐尝了一口,说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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