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金丝雀放飞自我后_8:劳你转告宁煌,这个婚我离定了/人强行在一起是要遭天谴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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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劳你转告宁煌,这个婚我离定了/人强行在一起是要遭天谴的 (第1/3页)

    “亲我。”

    甘歌笑意盈盈地看着一旁的陈重。

    而紧贴着自己老婆的宁煌瞬间石化在了原地。

    宁煌恶狠狠的打量了一眼这个男鸭子,好死不死的,这是他刚才点的那一堆男鸭里最强壮的,浑身肌rou,让他需要询问到底谁上谁的那位。

    陈重也没想到自己可以天降横福,他呆呆的看着面前的漂亮男人。

    有点紧张。他甚至都不知道对方叫什么。

    “你说真的?”陈重不确定道。

    甘歌很玩得起,甚至还配合着往前靠了靠,“当然。”

    他是玩得起了,但宁煌玩不起!

    “等等!”宁煌厉声打断他们的动作。

    甘歌没看他,其余三个人倒是很给面子。

    “怎么了?”经理问。

    宁煌憋了憋,总算知道甘歌打的什么主意了。

    他从自己怀里摸摸,摸出来一个支票本,然后又从桌上拿了支笔,在数额栏后面随手写了个五万,然后拍给陈重。

    “你放弃。”

    陈重作为宁甘夫夫间最大的受益者,十分不客气的把这个支票收下了,含蓄道:“好。”

    看的其余二人眼红不已。

    下一局,甘歌伸出手一转。

    这次转到了经理,经理看着陈重收到兜里的五万块钱,试探着指指甘歌。

    甘歌顿时指定:那你亲我吧。

    宁煌深呼吸了一下,低头继续写支票,然后把票据静悄悄放在经理面前。

    经理对他暗戳戳比了个OK手势,然后对甘歌说:“我认输。”

    甘歌耸耸肩,默认了他们之间的作弊行为,“那下一局吧。”

    说着就要去拨转盘,但手伸到一半,突然被拦住了。

    宁煌觉得甘歌的手动一动太费钱,提议要自己来。

    甘歌示意他上。

    宁煌食指一拨。

    这次的指针缓缓停在了甘歌面前。

    甘歌看向宁煌,堵住他的话:“我选大冒险,指定这个小姑娘,遥?”

    “张遥。”小姑娘抿了抿唇,抬头看了甘歌一眼,然后飞快收回视线,说:“我想不到多有趣的,就脱衣服吧。”

    此话一出,桌上其余三个男人同时盯向她。

    仿佛在说:你太谦虚了!

    甘歌表现得非常配合,抬手一一解开自己外套大衣的扣子,把它扔在了后面沙发上。

    甘歌抬手整理了一下领口,露出里面一件单薄的白色丝质衬衫。

    衬衫自带垂度,像是轻飘飘挂在了甘歌身上,将他上身完美的体态衬托得淋漓尽致。

    宁煌眼睛都快酸出血来了。

    该死的张遥。

    下面几局,指针依次转了陈重、陈重、经理。

    甘歌全程支着手靠在桌面上,像一只懒洋洋的高贵波斯猫,如果需要他指定冒险的话,他就会把食指轻轻放在自己唇上,套路都不带变的。

    “亲我。”

    眼神又娇又黏,宁煌在旁边都快气疯了,撕支票像在抽纸一样,上面的数字还在不断叠加。

    张遥在旁边看的心惊rou跳,后面拿着这薄薄一张纸都烫手,不止是她,其余两个男人也都觉得玩过火了。

    但显然甘歌不觉得。

    经理只觉得宁大少爷为了追人也是砸钱砸疯了,但他要追的这位明显不是个好惹的主,玩个弱智的真心话大冒险就能让他砸进去七位数,以后被拿捏的还在后面。

    经理起了点恻隐之心,想劝一下宁煌,毕竟人长得再好看也不能当饭吃,不如钱拿在手里实在,再说七位数都进去了,人家要是想跟你早就跟了。

    但他被宁煌死死瞪了一眼,那目光仿佛在说:你再说一句风凉话,我就把你活剐了。

    甚至张遥也没看出来哪里不对劲,她先入为主,把甘歌当成自己的竞争对手了,全程都在观察甘歌的一举一动,既有想学习对方的欲望同时又很嫉妒他。

    几个人里最先看出来的是陈重。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他重新选择甘歌指定他的冒险,在甘歌看着他,重新说出亲我的时候,陈重说了一声“好。”

    并且果断拒绝了宁煌麻木递过来的支票。

    甘歌诧异地挑了下眉,问他:“这是赚够了,想尝尝别的了?”

    “你可以这么理解。”陈重显得很镇定。

    甘歌支起身子,“好吧。”然后朝他招招手,说:“你过来。”

    陈重走到甘歌面前,低头打量着这张难得一见的脸。

    “你真是很漂亮。”陈重说这话的时候很坦然,似乎不带什么情欲也不带任何情绪。

    甘歌偏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我欣赏你,要不是我早结婚了,我大概也会点你陪我。”

    “猜到了。”陈重笑笑,看了眼死死锁定住他的宁煌,只觉得那目光像是追击猎物的鹰隼,继续说:“不过你真的会点我?”

    甘歌抬手摁住他的肩膀,“说不定呢,你看着这么厉害。”

    “你……”陈重不得不说,他有一瞬间真的被这个人勾住了心绪,不过下一秒,甩在他脖子上的冰凉铁刃让他不得不收敛好其它念头。

    宁煌拿了原本放在茶几上的水果刀,刀身有掌长,刃处很锋利,闪着冰冷冷的银光,而此刻刀尖正死死戳在陈重的颈动脉上。

    “滚回去。”宁煌哑着声音说。

    经理看宁煌像是动了真格的,连忙对陈重使眼色,让他不要和这种人硬碰硬,不止是宁煌身份不好惹,这个人本身就是个控制不住的疯子。

    现在这种社会情况,他真的杀个人也没有罪。

    陈重果然是个能屈能伸的人才,他当即举起手来,示意自己并没有碰到甘歌,然后说:“开个玩笑。”

    见他听话退了回来,宁煌这才像恢复了点意识,松手放下刀,然后默默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低头继续写支票。

    写完新的一张,他把票据拍到陈重面前,还附带了一句:“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甘歌感觉也玩得差不多了,在场每个人心情都很美满,最后说:“玩个收盘局就散场吧。”

    毕竟刚才还拿刀指人的气氛,现在说直接解散也不合适。

    甘歌把游戏盘推到了宁煌面前,问他:“来不来?”

    宁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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