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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劳你转告宁煌,这个婚我离定了/人强行在一起是要遭天谴的 (第2/3页)
着甘歌哼了一声,伸手啪一下滑动了盘面。 最后指针缓缓停住,竟然停在了转动他的宁煌面前。 宁煌迟钝地眨了眨眼,当即拍了下桌,说:“我选大冒险。” 甘歌还没来得及说话,宁煌打断了他:“我自己指定。” 甘歌直觉不妙,但他还是想看看宁煌要做什么。 “过来。”宁煌朝甘歌招了招手。 甘歌狐疑的看着他,坐在原地没动。 “我的大冒险是亲你。”宁煌凑近甘歌,然后又重复了一遍:“自己过来。” 甘歌已经要掏兜给钱了,一句认输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宁煌长腿一跨就过来了。 然后一手抓住他的腰,防止他逃跑,另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当众吻住了他。 甘歌被宁煌这一下打乱了节奏,怎么都不肯松开牙关,最终被狠狠咬了一下嘴唇。 甘歌吃痛偏过头,手不断拽着宁煌的后脖领,简直像在试图控制一只脱缰的狗。 宁煌如愿伸进了甘歌的口腔,用舌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把甘歌舔了个遍,然后终于把人松开。 甘歌红着脸被宁煌一把拉进怀里,一时间真的不太好意思见人。 宁煌见甘歌终于乖了下来,心满意足的笑笑,仿佛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的坏情绪突然消失不见了。 他对另外石化的三个人介绍道:“我夫人,甘歌。” 只见经理缓缓、缓缓张大了嘴巴。 “老老……老板娘?” 甘歌没办法在这种时候接话,所以也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透过宁煌的肩膀看了经理一眼,很快又躲开了。 经理的胖脸也跟着一红。 甘歌是从来没进过夜总会的,甚至他都很少接触宁煌的圈子,所以哪怕跟宁煌很熟悉的人,其实也都没见过甘歌。 所以他们也没有想到,宁煌的夫人竟然这么漂亮。 张遥得知这个漂亮男人的身份后,确实诧异了一下,但想想又很合理,毕竟经理带她过来之前提点过,说宁煌是个很难搞的男人。 很多时候说的话都是一时抽风,算不得数,但有时候随口一说,反而又很慎重,所以要谨慎接话,不然你根本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他。 张遥也是看完这件事,才真的明白恃宠而骄这四个字到底是怎么写。 瞬间觉得那些拿着这四个字沾沾自喜的人都弱爆了。 其他人和张遥也是差不多的反应,一开始听说很惊讶,但认真想想又很合理。 毕竟能让赫赫有名的宁煌英年早婚的人,怎么可能是个普通人。 以往他们只知道宁煌得罪不起,现在看来,宁煌的夫人更得罪不起。 经理暗自心惊了一阵,接着重新复盘了一遍自己方才的表现,毕竟现在H市隐隐有围绕宁煌重新建立政治管理的倾向,这个人只要不意外倒台,以后的发展简直不可限量。 宁煌看着当外人的面被亲了两下,迟迟缓不过来的甘歌,突然又觉得这个人没怎么变。 任性的时候真能把人气成脑淤血,但一旦乖下来,又能哄的很多人把全世界都给他。 甘歌就是这么一个人,他生长在纯洁的伊甸园,有时候却像是那条蛊惑人心的蛇。 “走吗?我抱你走?”宁煌作势要把手伸到甘歌的腿弯。 甘歌果断摇头,避开他的动作,有点别扭的小声问:“那些钱是怎么回事?” 1 “只是给了一点陪酒费。”宁煌放低身段,弯下腰。 甘歌却明显不满意,“我不回去。” “……” 宁煌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不生气不生气,这是亲老婆,再开口:“你想问什么?” 甘歌却直接沉默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或者说有些问题,问出来太过难堪,像一个患得患失的神经质的诘问。 甘歌不允许自己变成那个样子,他哪怕再需要依附,也不能真盘成一株没有知觉的藤萝。 “没什么。”甘歌再抬起眼,回应得很干脆,甚至主动解释说:“你有朋友和我打了电话,让我来把某位闹事的人接回去。” 宁煌明显被那盘大冒险玩出了阴影,当即就问:“他从哪知道的你电话?” “家里座机。”甘歌从椅子上站起来。 至于对方是谁,宁煌根本不用多问,不用想也知道是鎏金宫的大老板,嫌自己耽误他生意的铁公鸡。 1 宁煌替甘歌拿上他脱掉的大衣,重新披在他肩上,然后顺便把人往自己怀里一揽。 甘歌则和其余几个人告别,毕竟也凑在一起玩了那么久,都是缘分。 宁煌向来不屑于和谁告别,矫情又多余,他拿上车钥匙,等着甘歌把场面话说完,薅着人就走了。 也许在甘歌心里,每次的告别并不是场面话,但是霸道的宁煌不听解释。 然后一脚油门把自己出逃的小娇妻载回家。 路上还不怕死喊了一句,果然立马挨了个暴栗。 宁煌直接把甘歌带回了两人经常住的别墅,但他没下车,“我去把宝贝咔咔接回来。” “咔咔在哪呢?”甘歌随口问了一句。 宁煌从车里的夹层里掏出个东西,然后伸出车窗塞到甘歌手里,“我妈那边。咔咔不愿意跟保姆,爸爸mama又在厮混。” 甘歌白了他一眼,把手里的小绒盒顺势塞到大衣兜里,说:“那你去吧。” 1 “你不打开看看?”宁煌强调。 这和宁煌以往送他东西的流程不同,以前的宁煌送礼物,能把礼物盒亲自摆到你面前就不错了,他更多的是把礼物随手放到桌子上,等你自己发现。 现在竟然在强调他赶快打开。 甘歌看着手里这个四四方方的胖绒盒,心想无非就是些珠宝饰品,不是袖扣就是戒指,要么就是手表。 “不就是那些个东西,我不缺。”甘歌捏着这个手感极佳的盒子,说:“有空多给你妈买点东西,聪明点就说是我买的,省得她老刁难我。” 宁煌应该是有些失望的,但不明显,因为他很少会有这种情绪。 甘歌朝他挥了下手,转身进屋了。 宁煌靠在车椅上叹了一口气,事实证明,再孤傲的男人也免不了该死的婆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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