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台上空回首_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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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国似将有大事,那些整日守在寝宫前的人只能听到和会盟有关,大王朝出暮归,每晚疾步往寝宫赶,着急见他的活夏姬。

    屋里一片静谧,他后来也怜惜夫差,将窗户上的木板拿走,然而顶多施舍他一些微弱的光,能用以照明的还是黯黯烛火。但夫差已经躺在床上睡着,睡颜有烛光映侧看上去恬淡美好,他好像难得没有梦魇,然而噩梦总会找上他,只是现在光顾欣赏他的脸,无暇而已。

    精心准备的膳食原封不动地放在床边,虽整日好吃好住养着他,还是rou眼可见地瘦削了,勾践褪去他下裤,他的腿即使并紧时中间还有一道缝,勾践抬起他的腿,大腿内侧的肌肤更滑嫩,勾践将自己的性器夹在他两腿之间,磨蹭几下便泛起了红。

    勾践不想扰他清梦,可他今日又有些趣事想与夫差共享,最后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干脆等夫差自己醒来,他惊醒时发现自己正在被玩弄的神态,想必会很精彩。

    他抬手为他扩张,睡梦中的身体很柔软,反应却依旧诚实,时不时的颤抖,和梦呓中的呻吟,待差不多合适,勾践拿起了他转门为夫差准备的东西。

    他猜夫差大概会吓得昏过去,就是勾践初见到这玉势都要一惊,专为行房之术准备的东西,尺寸大得可怕,就连筋络都根根分明,况且又冷又硬,若乱挣扎恐是要受伤,他想着夫差在床上那样子,遂将夫差的手又绑了起来,两腿分开,脚腕上分别两根绳子系向两边床脚,但看到夫差红肿的左脚腕,最后还是将这根绳子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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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梦中的人尚不知将发生什么,但绳子的绑缚令人难受,他扭动了一下身子,被人掐住腰,勾践扶着那玉势抵上后xue,那里被冷得瑟缩,一张一合,勾践心底反而紧张起来,他觉得夫差会爽得死过去。

    顶端进去时夫差反应就极大,他的腿根猛得一颤,右腿被捆住,只有左腿并起,被勾践一掌握住膝窝。

    “你……在做什么?”夫差的声音让勾践吓了一跳,但随即转喜,他没有回答,又将东西往里推了些,夫差的身子忽地绷直,急促喘息起来,勾践垂眼看看,这位置正好顶在他那块媚rou上,于是眼睛一眯,将玉势缓缓拿出去,又猛得顶了进去。

    “哈啊……你……那是什么东西?”夫差猛地抬腰,前身射出了些水液,他颤颤巍巍地往身下望去,只看到勾践手中托着一个玉白的玩意。

    冰凉的玉势压迫肠道带来阵阵反胃感,可那东西还一个劲地往里深入,夫差挣扎得更剧烈些,却只有腰部能动弹,看上去像是欲求不满。勾践垂眼看着,还有一半未进去,弄得他也有些不耐烦,索性猛得一推,那剩余的一半都没了进去。

    夫差眼前乍得一白,身子止不住地哆嗦,不及吞咽的涎液从嘴角淌下,勾践俯身亲吻他,手却摸到他身下,在他xue口徘徊,又放进了一根手指。

    夫差吃痛,齿间一闭,咬到勾践的舌,铁锈味在吐息中渡到夫差口中,他想往后逃去,却被勾践搂住脖子圈外怀里深吻,更要命的是勾践又放了一根手指往他xue中。

    “不能放了……好疼……”夫差的眼尾划下一滴泪珠。

    这一滴泪刺激到了勾践,让他原本就硬挺的下身阵阵发疼,他看着夫差那吞吃玉势已然吃力的后xue,将它往外拿出了些,却不知剐蹭过哪一点,夫差呜咽一声,勾践眸底顿时暗了。

    “吴王很喜欢?”勾践冷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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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夫差通红了眼瞪着他,却忽然转为惊恐,他感觉到勾践guntang的物什抵到了他xue口,一股子恐惧登时冲上头顶,他抬起膝盖顶上勾践胸膛。

    “你疯了……”那东西还在他身体里,勾践再放进去,肯定会要了他的命。

    “孤早疯了。”勾践不愠,倒也不见喜色,夫差的后xue太过紧致,他的前段也被咬得难受。

    “勾践……不要做了……”

    夫差疼得脸色苍白如雪,他脸上也分不清是冷汗还是泪,已是俎上鱼rou,连哭出声的力气都没有。

    “吴王态度不诚恳,孤很难答应啊。”勾践沉声说着,就像从前,夫差总要看看他的诚心,现在勾践也想看他能做成什么样。

    他的眉头皱起,然而勾践不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那两个孽根还缓缓往里滑去。

    “我……用嘴帮你……”夫差的脸通红了,他说罢垂下眼去,认命般地等待发落。

    “吴王嘴上功夫,恐怕不能称孤的心”勾践浅笑一生,能让夫差说出句话,看来是真的害怕了。

    “你这混账东西,到底要我怎样?”夫差的唇颤抖着,被一排皓齿咬着不见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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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践没有发声,将玉势抽了出去,扶着自己的物什狠狠顶到夫差深处。

    “不如学着怎么在床上讨好孤,还能少受些苦。”他温柔地抚摸夫差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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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如今乖顺的和从前大相径庭,勾践当他是食髓知味,也满意他的配合。

    “吴王学得很好。”勾践笑着说,把一句羞辱说得如此动听。

    如果亡国破家带来的惩处只是这样,那么这是他应得的。夫差在睡着前这么想。

    齐晋的国君与大臣都知夫差相貌,而如今他们都安顿在宋国宫室之中,夫差便只能终日在屋里,直到每晚勾践回来。

    照理说白日勾践并不在房中,也无人知道这房中藏了个人,这天夫差却忽然听到叩门声,纵是可疑,他犹豫半晌还是去开了门。

    那人许是敲了门便离开,夫差推开门只感觉碰到什么东西,低头看是一张被石头压着的帕子,他四下张望一番,蹲身捡了起来,又将那石子丢远了些。

    他关上门,又要去将窗关上,但没关严实,留了一条缝让光透进来,他在光亮下摊开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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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半年之内,越将有乱,是时出逃,或有转机。”

    飞鸟尽……夫差曾不止一次试图拉拢范蠡,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将那系着白帛的矛头射进越国营帐,范蠡仍不为所动,如今却为何……夫差眉头紧锁,他还想到了文种……然而文种对勾践更是忠心……

    那后面还写了四个小字——齐国临淄。

    他并未思索太久,将上面的内容一字一字背下来,便取来火折子一吹,燃了这帕子。

    会盟很快结束,他们顺着一条水路南下回到越国,夫差对这条河太熟悉不过,或者说这不是一条河,这是让中原震恐的一条龙,他的战船顺着邗沟直逼齐境时,那城墙都颤抖不止。

    然而船渐往下驶去,他们下船的地方却并非越国,夫差的脚步逐渐放缓,走到城门前,城门上赫然两个大字——姑苏。

    火光在夫差眼中燃起,他抬手搂住自己的胳膊。

    就连罪魁祸首见他这模样,竟都心底一抖,他扶着夫差重新坐进马车,夫差的身子打着寒颤,被勾践搂住时应激得甩开他的手。

    “……”夫差的唇抖着,一脸惶恐地望着勾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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