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和禽兽(abo)_坍缩的宇宙(一点点窒息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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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坍缩的宇宙(一点点窒息lay) (第1/2页)

    好像从那一天开始,简宁就掉进了花花绿绿的兔子洞里,等待他的不是妙趣横生的奇遇冒险,而是光影扭曲、时空腐朽。主宰他故事的人一时像他们刚相遇时的那样冷而寂静,一时比以往所有时刻都要渴而狂热。

    他的手指沿着他的脊骨缓慢地向上摩挲,一节一节,无名指的微凉印刻下的触感在简宁的脑海中勾勒成了戒指的形状。

    一切伪装都被轻而易举地击垮。

    紧紧相拥着的身体,无比贴近的心脏,嵌入深处的性器,都使他更加可笑罢了。命运让怀有期待的人一败涂地,落到他身上,变成因妄想得到爱而咎由自取。

    自己在和喜欢的人做恋人们都会做的事情。只要想象成这样就够了。无非一次次在心上裹满绷带,继续哄骗自己,也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发窒的胸口,才能拯救破碎的心脏。

    眼睛失去了焦距,四肢无力,软软地像是可以被任意摆弄的布娃娃。rou体厮磨间身体随着他的律动而颤抖着,泥泞的交和处拍打出海浪般的声音,逐渐淹没了他。

    性爱好像就是要伴随着疼痛。痛是附属品,在某种程度上是生活的调剂,痛苦能让幸福更幸福,甜蜜更甜蜜,因为痛苦人才会避免对不可控的生活上瘾。

    所以余澈将痛苦给予他时冷静、熟稔、毫不留情。

    他从余澈身上闻到了淡淡的令人沉迷的香水味道,alpha通常不会沾染上其它气息而影响信息素的纯粹,这是余澈刻意为他塑造的香气,看不见摸不透但是却能让他深刻感知到它的存在,就像是某种怜悯,给他这个处于alpha、omega高墙之外的悲哀角色一点施舍。

    后颈上的犬齿蠢蠢欲动,紧盯着那个并不存在腺体的部位,鼻尖亲昵地蹭着他的发尾,就在温情脉脉的瞬间,刺破皮肤。

    瞳孔猛地缩小,像是恶症发作,剧烈地抽搐着,信息素在beta身体里像毒药一样蔓延,疼痛如附骨之蛆,逼迫他发出无意识的泣音,双手紧绷抓挠着手臂,溺水般喘着粗气。

    猎物逐渐静止不动,深陷入这张柔软的大床。好在身不由己的时候,灵魂可以得以喘息。

    黑暗里,余澈抽出还硬着的下身,将面前这具瘫软的身体扭转过来,贪婪地盯着简宁泪水和口涎交错失态不堪的脸,为收获这种表情而产生扭曲的快意。

    无法回避的夜晚再次降临,房间里响起窸窣的脚步声,被地毯吞没掉大部分,倏忽间就会移动到床前。

    灯突然被打开,有些炫目和刺眼。在黑暗环境里呆久了,反而变得讨厌一切明亮的东西,突然亮起的灯、清晨被拉开的窗帘、镜子般透亮的眼睛。

    这一切,都讨厌。

    灯光下简宁的动作无所遁形,再也没法钻进被窝里假寐,只得保持着原先的姿势。他开始变得倔强,像是没有被现实打倒前的样子,属于陈可瞻的影子一点点复苏,不甘地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的人是你。”

    余澈沉默着摘下钻石袖口,防止他挣扎时划伤脸颊。手掌掩上口鼻,话语被禁锢在了舌底,这被扼杀的语句是天真的,愚蠢的。

    简宁的手脚振动着,如同溺水般,抓紧了余澈的胳膊。眩晕攫取了大脑的所有知觉,心跳有如擂鼓敲打在胸腔,眼眸因为满溢的水雾而失去焦点,盛着破碎的恐惧。他的口水沁湿了余澈的掌心,脸上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红,和情欲无关的…又有关,余澈在这种躯体紧绷中和他融为一体。

    一阵抽搐过后,难以言说的欣快感让他整个人松弛下来,心跳减慢,大脑充气般漂浮着,眼球不由自主震颤,光怪陆离的色彩像雾气一样在眼前飘浮,又迅速的转换。

    新鲜的空气猛地灌入肺里,引发激烈的喘咳,简宁在这种全身性的紧缩里胡乱呻吟,他视线模糊,感知混乱而崩溃,只有快感是清晰的,兴奋性神经递质排山倒海地释放,超乎寻常的高潮在身体里膨胀。

    简宁夹着余澈的yinjing呜咽,靠着下身探寻欢乐的可能,身体一阵紧似一阵,体液好像激流出闸,一泻不可收。

    苍白脆弱的颈项在欲望里镀上浓重的粉,余澈的手指掠过他滚动的喉结抚摸下方的凹陷,听着简宁急促的吸气声,再次慢慢收拢。

    脑中一片昏乱,世界上除了碰撞着的性器官再无其它,在这悱恻的痛苦与虚无的欢愉之中,时间和空间都已经模糊作一团。

    在情欲高涨的顶点辛辣的气体再次呛入喉管时,喷涌的水柱从他下身每一个xue孔里激荡而出。

    简宁仰着头,汹涌的余韵让他泪流满面。他的嘴唇绝望地张开,睫毛凌乱地颤动,承接着着yinjing滴洒下的jingye。

    余澈就那么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冷淡的神情像是一尊象牙塑成的神像。

    爱恨、欲望、谵妄,这是简宁的仙境漫游。

    他发现自己并不认识眼前的人,他认识的余澈已经在经年的怀想里失真了。

    余澈同样不爱他。

    那间小小卧房里的,茉莉,纯净无暇;合欢,苦恋忠贞;木芙蓉,纤细圣洁……都是他祭奠他的花。

    他爱的是时光里的旧影,简宁更像是死而复生的幽灵。

    自他离开之后,他再没有下过棋,就像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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