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休_沉浮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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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浮录 (第1/3页)

    房门被轻轻关上,还没移动到卧室,金礼年单手解着自己的衣扣,另一只手娴熟地往下探去,隔着布料抚摸男人未勃的性器,将其温柔地唤醒。

    刚要跪下,男人却看出他的意图,掐着脖颈把人拎起,生拉硬拽地带去卧房,甩手摔在了床上。

    他今晚兴致缺乏,没耐心做前戏,破天荒了拆了枚套子戴上,打算就着套上这点润滑直接进去。

    yinjing破开xue口整根没入,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金礼年呼吸一滞,几近窒息,眼泪顿时就下来了,痛感传至全身,连指尖都在抽搐。

    可余庭根本不给他时间适应,抄起两条长腿,将膝头压在肩膀上,以最大程度对折他的身体,摆出一个便于抽插的姿势,使yinjing在xue道内疯狂进出,片刻不停。

    男人有征服欲,侵犯这一行径带给他们的快感则是最好的诠释,只要jiba不管不顾地插进去,那一刻无论地位与身份,都能够彻底掌控胯下的人,成为对方的主宰。

    他余庭走到今天本身就是主宰,苍生万物唾手可得,不至于还用这一套来满足被性格缺陷放大的欲望,倒觉得sao有sao的好,起码打一巴掌便懂得变换姿势,最方便省事儿。

    身下的人不是什么有节cao的贞洁烈妇,明明温顺、迁就,唯命是从,却一次又一次激起他想要将其制服的强烈念头,凭yinjing控制,以权力胁迫,每当其出现在眼前,脑子里便闪过无数种让其臣服于自己的方案。

    一切反常被归结于失控,在生意场这部沉浮录执笔多年,他不会允许风险扩大的情况出现。

    刻意铆足了劲儿往深处顶撞,应付地在套里射了出来,余庭拔出性器,原本紧闭的xue口变成一个合不拢的小洞,甚至可以看到里面湿淋淋的殷红xuerou。

    金礼年两腿大开,浑身无力地瘫在床上,xuerou习惯了jingye的滋养,此时的空虚令他感到不太真切,恋恋不舍地收缩着,妄图回忆男人的yinjing停留在xue道里的温度,恍惚间在想:自己还没让他尽兴。

    余庭没急着走,坐在房间的沙发椅上点了根烟,等待着贤者时间过去,还没抽上一口,一只细嫩的手忽然握住了下身。

    射满jingye的套子已经被人摘掉,十分可惜地扔进了垃圾桶。金礼年并起双腿,跪坐在男人脚边,竖起其疲软的yinjing,珍惜地嘬去马眼上的残留,掌心覆在guitou仔细搓弄,闲下来的那只手捧着沉甸甸的yinnang,俯下身一口含住。

    顶上揉着,底下吃着,连阴毛也不放过,抿进嘴里,贪得无厌地吮吸上面沾染的男性气息,任由其余的旺盛扎着自己的口唇和鼻尖。

    才泄过一次的性器渐渐又有了勃起的势头。余庭垂眸盯着脚边的人,指间的烟燃到了底,灰烬掉落在手背上,不为所动。

    金礼年正好仰起脸望向他,一边拿颊边嫩rou蹭着已然硬挺的roubang,一边目不转睛地观察他的反应是否兴奋。

    视线交缠间名为“欲望”的东西再次爆发,来势汹涌,刻不容缓。

    就要伸出舌头舔舐起脉络错节的柱身,余庭开口,声音被情欲熏哑:“够了。”

    他克制地滚动着喉头,却抵不过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自己坐上来放进去。”

    金礼年起身跨坐在他的腿上,扶着他发烫的性器对准自己的xue口,一鼓作气往下坐。还没坐稳,便被两只宽大的手掌死死扣住了腰,掐住了臀瓣,连拇指都找到了能够放置的地方,沿着小腹两侧的鱼骨线按在了凹陷上。

    余庭凭借臂力把他整个人高高抬起,保证自己的yinjing不全部脱离他的体内,待只剩一个guitou时就重重放下,像是要用jiba贯穿身上的人。

    圆润的臀瓣在男人猛烈撞击的过程中被rou体挤扁。余庭掐得太狠,大把臀rou溢出指缝。

    真他妈是逆了天了。他边cao边疑惑,金礼年瘦成这样,屁股上的rou怎么一点不少。

    抬手往那上面使劲扇了一掌,声音响亮得几乎划破耳膜,金礼年过电似的一抖,脚趾蜷缩起来,精水从铃口喷薄而出,喉咙里挤出呜咽。

    他被余庭一掌送上了高潮,头无意识向后仰,张开嘴,小口而急促地喘着气,胸膛不断起伏。

    突如其来的绞紧使余庭措不及防,性器上青筋跳动,精关险些失守,不得已停了下来,稍做挺缓。

    天旋地转之际,金礼年感受到体内那根roubang不动了。少了摩擦的肠壁瘙痒难耐,他伸手环住余庭的脖颈,前后摆动着与之相连的下体,嘴上不做要求,但眼里尽是渴望。

    余庭笑了一声,音调平淡如水,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将手掌贴上金礼年的小腹——不如想象中的柔软,脂肪含量少,一根jiba就能塞得满满当当,用力压下去,摸到的坚硬全是自己。

    “肖凌给你开多少工资,给他睡还不算,还让你去爬其他男人的床。”

    情欲蒸发上了头,金礼年胆子也大了,手指按在余庭的唇上,冲他摇了摇头:“跟他没关系,是我自己……”

    这个男人在他感情失意时趁虚而入了他的世界,即便最终无法阻止其离开的步伐,他也还是想要用尽一切办法,尝试着去将其挽留。

    余庭目光一沉,冷漠地推开他的手,让他背过身去。金礼年听话照做,紧接着被捏住后颈往地上一按,上半身失去了平衡。

    突然的失重感令他心脏狂跳,本能驱使他伸出胳膊支撑了一下身体,这才没有真正地摔在地上。

    刚想要回头看一眼,男人开始抓着他的后腿进行冲撞,金礼年只好以小臂撑着地板稳住身体,专心承受他的cao干。

    这个姿势难度实在太大,他屁股还坐在余庭怀里,腰身却塌下去快要相贴于地面,不用等到事后,肌rou已经酸痛不已。

    guitou碾过xue里隐秘的凸起,金礼年臀rou颤动,忍不住用指甲抠弄起酒店粗糙的地毯,发出了嘶啦嘶啦的响声。

    百来下后,余庭抵在xue道深处射了出来,jingye浓稠而guntang,黏在腔壁上久久流不出来,向两边掰开xue口也不见其所踪,仿佛当真有一个小小的腔室,贪婪地把从男人jiba里搜寻来的jingye一丝不漏地锁在里面。

    可就算身下的人含着他的东西,由内到外散发着属于他的味道,他仍不满意,一阵暴虐涌上心头——要将金礼年亲手毁掉,看着他因为自己感受到痛苦绝望,堕落到狼狈不堪。

    这种欲望源自他无法完全支配金礼年,只能通过暴力手段建立对这段关系的掌控,以填补得不到满足的控制欲。

    看似是金礼年那副放浪yin荡的身体在他征服的过程中带给他的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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