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厌世小鹤的万人迷日常_第八章 不讲医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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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不讲医德 (第2/2页)

的心情在昏暗的环境里占有自己一见钟情的男人。

    隋鹤没有阻止段扉的行动,即使前几天这个人还衣冠楚楚的以自己的心理医生自居,现在显然在违反自己的职业cao守。

    演出结束,吧台前的两个人早已不知踪影。

    杨珏安静地走到空着的座位,收走了那只酒杯,扔进了垃圾桶。

    ——显然,他目睹了刚才的全程。

    酒店。

    段扉解着隋鹤的扣子,单手拢着隋鹤的腰想把人带进浴室,却遭到了隋鹤的拒绝:“我不跟人洗鸳鸯浴。”

    “为什么?”段扉低头想要亲吻隋鹤的侧颈,他比隋鹤要高一些,身形也比隋鹤宽,可以完全将隋鹤拢在怀里,就像拢着娇弱的公主。

    但隋鹤却和弱不禁风没什么关系,他伸手扣住段扉的脖颈,用了点力气,平静笑道:“没有为什么,如果你不去,就结束。”

    段扉下意识感觉到危险,他直视隋鹤的眼神,平静,深不见底,不像他一样沾满了情欲的狼狈。

    两个人之间的对弈不到一秒钟,段扉就一败涂地,认命独自去了浴室。

    隋鹤没有管自己已经大敞的衣领,叼了一根烟去了阳台。

    今天的天气不错,月朗星稀,有风徐徐地吹,力度正好得以吹散隋鹤吐出的灰白的氤氲。

    没过多久,湿热的温度从隋鹤的后背传来,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想什么?”

    隋鹤并不习惯性爱之外的亲密,但他懒得去计较,“什么都没想。”

    烟被插进段扉的嘴里,隋鹤起身走向浴室去洗漱,没有多余的话。

    隋鹤的态度实在是冷淡,但这种冷淡恰好激起了段扉的征服欲,他知道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可鄙的“第三者”,但这种自我的认知恰好可以让他理所当然地把隋鹤也从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拉下来,这让他对隋鹤的亵渎有了完全站得住脚的论据。

    隋鹤披着浴袍走出来,段扉还在阳台待着,他手里夹着那根燃烧殆尽的烟,冲隋鹤吹了一个轻佻的口哨,“你真漂亮。”

    热气蒸腾出脸颊浅淡的粉,半干的头发被隋鹤拢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头顶的美人尖,眼神是一贯的居高临下,两人目前的体位让这种地位的差距更加明显和不可逾越。

    段扉伸手抓住隋鹤的浴袍系带,一个用力,衣襟大敞,展现其光裸的前身,他把隋鹤拽倒在怀里,隋鹤的手抵在段扉的胸前,勾唇:“段医生这么迫不及待吗?”

    “美人在怀,要不要感受一下?”段扉盯着隋鹤的眼睛,下身微微一挺,隔着浴袍。勃起的yinjing正好撞在隋鹤屈起的大腿内侧。

    隋鹤的笑容更大,但与之相对应的,是其冷淡的反应和毫无情欲的眼神,他草草打量着段扉的神情,越是打量,就越是觉得这人配不上,充满色情和yin欲的眼神他见得多,因此他看得透这人眼底深处不匹配的自卑和堂皇,他的性魅力就在这种眼神中大打折扣。

    跟他之前养的那条狗一样。

    隋鹤这么想着,从段扉身上起来,系好系带,冷淡道:“我不想做了,你走吧。”

    段扉的笑容僵在脸上,不可置信:“什么?”

    隋鹤不理会段扉的震惊,打算走回卧室。

    但下一秒就被阻止了,他的腰被箍住,后背撞到段扉的胸膛,吻落在耳后和侧颈,细细密密的,隋鹤想挣脱,但换来的只有更有力的桎梏。

    段扉的吻带着势在必得的气势,但技巧显然配不上这股气势,嘬了很久也没有出现他想要的痕迹,只能感受到怀里的人越发的冷淡,他急了,开始扒着隋鹤的浴袍,一路往下吻,赤裸着膝盖跪在地上,不出所料地亲到未勃起的yinjing。

    就在这时,隋鹤猛然发现,这位高壮轻佻的男人竟然涨红着脸流了泪,他啜泣着去舔吻自己的yinjing,眼泪落在yinjing上,很快又被吻去,他的自卑暴露无遗,他的慌张显而易见。

    隋鹤无声地嗤笑,他的手覆在段扉的后脑,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打量这个把自己伪装成久经情场的浪子仅仅只是在遭到拒绝之后就惶然无措的模样,看着他慌不择路地吞吐自己的yinjing,亲吻自己的大腿——在毫无遮挡物的阳台。

    隋鹤抓着段扉的头发让他离开,有一点涎液沾在下巴上,在月光下看得分明,隋鹤靠近了一点,笑了笑,“段医生,怎么这么狼狈?”

    段扉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的眼泪又下来了,朦胧地看着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他是不可及的天上月。

    他知道自己错得离谱,他的伪装像劣质的小丑表演一样荒诞,以至于一种绝望迅速地将他笼罩。

    但转机出现了,微凉的手指抹掉了他的眼泪,紧接着是温和的声音:“只是和段医生的一个小小的玩笑,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只是几张小小的糖纸而已,段扉就已经闻着这点糖纸上残存的甜味儿飘飘然了,以至于他当他再次有了自主的意识时,后xue已经开始吞吐着隋鹤勃起的yinjing。

    隋鹤又点了烟,坐在房间内的沙发上,沙发正对着敞开的阳台,他身上裹着浴袍,只有小片的肌肤裸露在外,隐约露出一点被段扉啃出的红痕,身上的人赤裸着,背对着阳台,yin荡地在自己身上起伏,发出不成音调的闷哼。

    又糊了满脸的眼泪。

    段扉不知道自己怎么着变成了0,但当他看着隋鹤漂亮又冷淡的脸时,心里还是升腾起无与伦比的满足,而那点早就不知道散到哪里去的征服欲也重新聚了回来——他想看到隋鹤破碎的冷淡。

    身上的傻子突然就来了劲儿,隋鹤猝不及防低哼了一声,换来的是更殷勤的动作,隋鹤皱着眉头看向段扉,只看见段扉低下来的发顶,他的乳尖被含住吮吸,双手被箍住举在头顶,露出脆弱的喉结和明显的锁骨,冷白的皮肤实在是作画的好地方,段扉灵活起来的脑子迅速掌握了技巧,乳尖被吮吸的泛红肿胀,泛起轻微的痛感,挨着下来的是锁骨、肩胛和手臂,无一例外被留下了殷红色的吻痕,同时也让他得以窥见这盏月亮上的旧疤——

    他猛然发觉隋鹤心理状态的糟糕,同时也明白自己失去了治愈他的资格。

    段扉下身的动作泄愤似的快起来,手放过了隋鹤的手转向其绷起上弓的腰腹,紧抓着不许人逃离。

    隋鹤拽住在自己身上乱拱的脑袋,喘息着:“段扉……够了,不许……”

    自己的名字终于被隋鹤叫出了口,段扉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兴奋都聚集在两人交合的地方,他的体温更高了,通道也更加狭窄,力道几乎让隋鹤招架不住,他只能拽着段扉的头发权作一个支撑点,和这个“罪魁祸首”纠缠着一起攀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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